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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霍斯年两个人。
霍斯年漫不经心地喝着茶,身上的气质骤然改变。
他随意抬眸瞥了我一眼,目光停留了一瞬便收回,“做得不错,挺好玩的。”
我低眉顺眼,“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嗯”,他笑了一声,滑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语气突然温柔,“稔稔很厉害,最后一件事,还记得吗?”
“记得。”
“那就好,我很期待。”
霍启文虽花心,对待公司却是极其认真,最无法容忍的,就是不顾公司利益的行为。
霍时宴的做法触了他的逆鳞,才会那么生气。
他想把霍时宴赶出公司,碍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霍时宴又哭着喊着知道错了,最后只能关了禁闭。
三天后,一份快递邮到霍家,指名要霍老爷子打开。
那是霍时宴这些年来数不清的犯罪证据。
甚至还有霍时宴在公司待的几年里拿到合同的方法。
没有一个是靠真才实学,全都是送女人耍心机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霍老爷子将纸捏成一团,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他正要上楼收拾霍时宴,几个警察却在这时敲响了门。
......
我叫任稔,任人宰割,任人拿捏。
名字是霍斯年取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而我也想不起来原来的名字是什么了。
我出生在一个赌徒家里,15岁时,父亲去世,欠了一屁股债,躲债时,被打得半死。
在快撑不住的时候,遇到了霍斯年,他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给了我一个新名字——任稔。
我跟在他身边学习,追随着他的一切,却从来没有在外露过面。
某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来了书店。
在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霍斯年是私生子,他的爷爷想让他回家,霍斯年没同意。
那是我第一次见霍斯年抽烟,他的目光深沉难探。
我鼓起胆子问,“你为什么,不想去霍家呀?”
他吐出一口烟,眯起眼,“施舍罢了,不稀罕。”
他看向我,笑得古怪,“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妈妈,是残疾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了。
18岁那年,霍斯年把我叫到面前,说要给我布置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