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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他问,“害怕吗?”
我摇头,“不怕。”
霍斯年是我的恩人,不管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我知道了,霍家还有一个儿子,叫霍时宴,他从小就很受宠。
霍斯年存在的事实,是他的母亲李芳华说出来的,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只能是一个私生子。
霍家重血缘,想接回霍斯年。
这消息被霍时宴知道后,他找人将李芳华搞成残疾,告诉所有的公司都不能让霍斯年工作。
这么多年过去,霍启文快退休了,可霍时宴本事不大行,于是霍老爷子想接霍斯年回霍家的心思愈发强烈。
霍时宴,快压不住气了。
霍斯年了解他,霍时宴不过是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草包罢了,他能想到的,永远是最低级的手段。
我要干的就是,让霍时宴救我,我假装一心一意跟随他,就算他没有害霍斯年的念头,也要把那个念头激发出来。
霍时宴想耍心机,那他就陪着他玩,把他当成猴子一样耍。
最后,玩够了,在霍时宴以为一切胜券在握的时候,再把所有证据加在一起拿出。
他霍时宴这辈子,都算毁了。
一切都很顺利,几乎跟霍斯年想的几乎一模一样。
霍时宴确实蠢,他能想到的,只有害人,下药,爱情。
他自诩了解霍斯年的性子,认为他对残疾人的同情心会转化成爱情。
可事实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聋哑是假的,残疾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
曾经的我还是个会幻想爱情的女孩,在霍斯年身边会幻想,甚至在霍时宴身边也会幻想。
然而,一切都在我被当成工具使用,被送到一个个人床上的时候终止。
我的心,早就死了。
霍时宴进监狱后,霍家把公司交给了霍斯年。
我在大屏幕上,看到他迈着长腿,侃侃而谈。
我去医院取出了被藏在胸口的监听器。
交接完成后,霍斯年来找我了,可他见不到我了,因为我离开了,一个字也没给他留。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过我,或许有,但也不重要了。
我还清了恩情,解脱之后,去了世界各地旅游。
往日的一切恍若过眼云烟。
从此,天高海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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