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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长发夹在背后。她笑得嘴咧得太开,一颗门牙有点长歪了。照片里的女孩没有被强奸过,甚至没有被亲吻过。
巴索雷米必须从她爸爸手里拿过翠克西的照片。他们都痛苦地明白,史东正努力不崩溃。为孩子流的泪会烧灼喉咙和角膜,会让人视线模糊。
丹尼尔·史东看着巴索雷米:“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耐心等待,”巴索雷米说,他知道这不是个回答,“我会找到她。”
圣诞节假期前劳拉上的最后一堂课是关于活着的时候的罪恶。“但丁还漏了什么吗?”劳拉问,“或者现代的很糟糕的行为,是公元一三〇〇年那时候没有的?”
一个女孩点头:“毒瘾。没有给那些吸毒者留一层地狱。”
“那与贪吃同罪。”第二个学生说,“就是上瘾,不管上的是什么瘾。”
“同类相残?”
“有,但丁把这个列进去了。”劳拉说,“乌果里诺。但丁把同类相残和兽行归为一类了。”
“危险驾驶?”
“菲力波鲁莽骑马,是早期意大利路上的恶霸。”劳拉看着沉默的讲堂,“或许我们该问的问题,不是21世纪是否有新鲜的罪恶……而是因为时代不同,人们对罪恶的定义是否改变了。”
“是呀,世界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学生指出。
“没错,可看看依然相同的:贪婪、怯懦、堕落、控制欲——这些永远都存在。或许现代有恋童癖的人会开一个小孩的色情网站,而不是在地铁隧道打着手电筒出没;一个谋杀犯会选择利用电锯杀人,而不是光用他的双手……科技帮助我们在犯罪时更有创意,可是它不代表基本的罪恶有别于以往。”
一个男孩摇头:“似乎应该有个新地狱层,给像杰夫瑞·莱昂内尔·达莫那种会奸尸吃人的连环杀人狂魔。”
“还有参加电视真人秀的人。”一个学生插嘴,全班哄堂大笑。
“挺有趣,”劳拉说,“试想但丁把杰夫瑞·莱昂内尔·达莫放在麦克白地狱上面几层,为什么?”
“因为最严重的逃避责任的事是背叛。麦克白杀死了他的国王。这就像饶舌歌王埃米纳姆把他的老师Dr. Dre搞下去一样。”
从字面上看,学生说的是对的。在《神曲·地狱篇》里,激情和绝望的罪恶并不像背叛的罪那么重。在地狱较上层的罪人所犯的罪,是沉迷于他们自己的欲望,可对别人没有恶意。地狱中间层的罪人,犯了对他们自己或别人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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