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1/2 页)
……他到底什么意思?
理智告诉温知禾,没必要揣度一个男人的想法,可思绪一旦被挑起,总是不可避免地蔓延开来。
温知禾又低头掬起一捧水洗脸,想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洗掉,哪怕脑子进水也好。
其实就应该怪贺徵朝,要不是他做得不够好,她怎么可能会说出那种自暴自弃的话?要不是他的错,她怎么会发烧……
温知禾自我催眠得很可以,脸上的燥热也退了,但心底仍有几个各执己见的小人在喧嚣、互殴,拧成麻花、拧成毛毛虫……
错事归罪于他人不一定对,但绝对停止内耗。
温知禾的胸口高涨得不行,深吸口气,拍了拍胸脯,选择先离开洗手间。
刚打开门,迎面便对上男人硬朗清隽的面容。
温知禾呆滞两秒钟,想关门又觉得不对劲,干脆就大大方方打开,闷声质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偷听我上厕所?”
贺徵朝一手抵着门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等你,我们聊聊。”
“聊……”温知禾微顿,蹙眉不解:“有什么话要在厕所门口聊?”
“去你房间或者车上都可以。”贺徵朝解释。
温知禾回绝得干脆:“我不要。”
“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
“厕所门口?”
贺徵朝淡声问。
温知禾:“……”
“车上……”她迟疑,“你坐的那辆?”
贺徵朝嗯了声:“我睡的那辆。”
温知禾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微愣。
这是在卖惨?应该不至于吧,有什么可卖的,睡车子而已。
思绪牵回,温知禾谨慎发问:“聊什么?”
“聊聊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之前那份合同。”贺徵朝双眼凝瞩着她,嗓音低缓,“我后悔了,温知禾。”
第50章 不可以
车内的空间不算小, 温知禾目测,即便放平车椅, 以贺徵朝一米九的身高,想要伸展开来睡得舒坦估计也够呛。
她心中划过一瞬不自然,但看见他腕骨那只价值百万的手表,暗讽自己真是多虑了,还开始共情起资本家。
许多次的亲密拍打,贺徵朝是不会摘下他的腕表,在体温还未升高时, 温知禾经常触碰到银质腕表的冰冷。
那是身份悬殊的天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