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柯克(第3/9 页)
果并不令人满意。长春藤现在又在恢复。光去掉长春藤是无法让牛津漂亮起来的,除非同时去掉石头上的铭文,安装起太平梯,而且实际上要使公寓现代化才行。
然而亨利第八早就死去,什么事也做不成。不过,尽管房屋破旧,缺少太平梯,缺少通风设备和卫生设备,也没有新式的厨房,我仍然坚持我的看法,相信独具一格的牛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大学。我明白我的说法很极端,必须加以解释。牛津和许多学校比起来(例如明尼苏达州立大学),人数要少得多,而且要穷得多。它的学生数目直到咋天为止,比多伦多大学的要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二万六千多学生面前,牛津的人数更显得可笑。以经费论,芝加哥大学的基金三千九百万美元,哥伦比亚大学三千五百万美元,哈佛大学四千三百万美元,跟它们一比,牛津真是望尘莫及。奇怪的是,它不用望洋兴叹,自有独特的办法使每件事情都达到目的。作为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学者,我的最大的兴趣便是调查一下牛津这种奇特的出类拔萃之处的根源何在。
它的根源很难说是课程设置,或者教学大纲。事实上,在习惯于大学课程设置的最优秀的模式(这东西在美国和加拿大正行时)的人眼里,这里的教学计划,坦率地说,是很可笑的。这里的应用科学比我们神学院的还要少;教授如果大白天见到发电机,几乎没有人认识,学生不学化学、物理、热学,不学安水管、铺电线、装煤气和使用焊枪。美国学生谁都会开汽车,拆汽车引擎,往厨房水管上安垫片,修理电铃,炉子出了问题也能发表内行的意见。正是这些本领成了大学生的标志,使他父母心里感到欣慰和骄傲。但是对于上述种种,牛津的学生几乎全是外行。
这已经够糟糕的了。有人还辩解,说那只是机械方面的教育。可是,要在牛津的课程设置中找到高深学问的科目也是枉然。居住在大西洋这一边的人也许奇怪,牛津竟然没有开政治学、推销学、广告学,没有开比较宗教或新闻功能之类的课程。这里没有任何有关人类行为、利他主义、个人主义或野生动物活动之类的课程。显然牛津的学生并不学这些东西。这就使他们和大西洋此岸的我们之间,在许多更广义的文化问题上失去了联系。“你今年学的什么?”有一次我在此间某个闻名的学院里问一个四年级学生。“我打算选推销学和宗教”,他回答。这位青年所受的训练注定了他要成为一个道德上的生意人,要不然就会一事无成。在牛津,不开推销学这门课,宗教课也只不过学学《新约圣经》。越是观察这些东西,就越叫人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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