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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慕桃夭还真是打了草稿的,几张纸上都写着相同的话,只是错字很多,字体七扭八歪,王靖潇拿到的已是最佳版本。
现在来看,慕桃夭无疑是被灭口了,而杀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杀死文公的人。
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慕桃夭怎么知道文公之死的内幕呢,他是知情人还是参与人抑或无意中知道了什么秘密。
他走上楼,二层作为卧房被布置得极为浪漫旖旎,几道纱帘将空间分割开,最里面才是厢床,外面摆放妆台箱柜,角落还架着屏风,围出更隐秘的盥洗之处。
他转了一圈,妆台上有碗没喝完的银耳羹。
他端起来仔细嗅闻,辨别不出什么,除了淡香没有特别的味道。放下碗,脑海中慕然闯进阿雪说的话,阿缨死的时候也是喝了银耳羹的。
巧合吗?
如果说是巧合,那么阿茗呢。
事实上,阿茗临死前确实说了些话,断断续续地重复了很多遍“水”字,毫无逻辑,他一度以为是要水喝,但现在看来应有另一层含义。
阿茗也是喝了什么东西之后才死的。
他在妆台上的匣子里乱翻,找出根银钗插入碗内,不久,银钗的顶端慢慢发乌失去光泽。
碗中有毒。
联想到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个大胆的猜想浮出来。
他快步下楼走了出去,把钥匙扔给老仆,一斜眼道:“下回认清谁是你主子,别张口闭口就是管家让你怎么样。”
老仆不吱声,腰深深躬下去。
他一路快行,来到位于山庄东南处专门给东苑做饭的厨房。一进院子,就听见嘈杂的笑骂声,几个汉子正跟三个肥胖的厨娘说着不三不四的话,不时嘿嘿傻笑。
他清清嗓子:“今儿晚上谁给回鸢楼送银耳羹去了?”
几个人都停下来,其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挺着肥大的胸脯讥笑:“这不是二少爷吗,你也想喝银耳羹?可惜没了。”
他耐着性子重复一遍:“我问的是谁给回鸢楼送的银耳羹?”
“这可不知道,我们只管做。”一个满脸横褶的男人两手一摊,眼里全是不屑。
对方阴阳怪气地语调让忏奴很不爽,嘴角一扯,说道:“慕伶人死于毒杀,谁做的东西最好自己招认,否则等天明拉到公堂上,知府大人可没我好耐心问第二遍。”
几个人意识到严重性,没了戏谑的心思,互相看看,最后一个年纪稍轻些的女人小声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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