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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叉代表伤心的事。你的裂缝比较宽,不是好事,就我所能预见的来说,比你感情线上任何情况都要重大得多。”她一面说,一面指着横跨于我手掌上部的水平线,“你的手相也告诉我,跟我一样,你选择男人的眼光很差劲。”
我配合地浅浅笑了笑,即便内心此刻在回想昨晚的夏洛,他载我回去时是多么的淡漠冷酷。
“现在,除了不好的,姑娘,看到这些线了吗?”她说着,指向紧挨着我小拇指根部细小到难以察觉的纹路,“我看到了孩子。孩子。幸福的未来。”
我不喜欢这样的发展方向:“我不能生孩子。”
她给我一个保罗所谓的不屑表情:“有的是办法。不过先到此为止。等你准备好了我再告诉你更多。”她走进屋内,端出两杯桑格利亚酒,我们边喝她边教我西班牙语里基本的问候语和问路对话。一小时后,我离开了,并保证几天后回来上第二堂课。
看手相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瞎话,以前周末学校的老师会告诫我们这种算命的巫术会给人招致灾祸,使人直接被遣送到恶魔怀里。但假如米拉格罗斯至少说对了一半呢?至少伤心的事叫她说中了。倘若我真的有机会长寿,可是某种残忍的因果力量把它阻截了——例如我自己的错误选择?难道是长时间工作释放出的压力荷尔蒙附着在我身体里,直到有一天它们爆发出来成为大灾难,致使细胞恶性增生?难道是我多年逃避运动健身,还总点炸薯条而不吃健康的沙拉所致?因为,老实说:悔恨一直在我脑中徘徊,歌词大意基本是这样——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不不不不不,都是你的错。
在家吃过晚饭后,我打算早点上床休息。腹部很痛,非常痛,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长期忍受疼痛。假如我能依靠止痛药和安眠药顺利度过假期的剩余时光,或许保罗会在纽约帮我请一位止痛专家,以便帮我度过最痛苦的时期。现在的医生,给病人开奥施康定止痛药就跟开糖果似的,不是吗?
当我爬上床等待睡意降临时,我开始怀疑,接下来的三个星期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独自挺过去。虽然作为我母亲的女儿,我继承了她的高颧骨和深色头发,可我丝毫没有她的意志力和进取心。我感到自己再也不能面对更多坏事了,想到这里,愧疚与羞耻感更强烈了,尤其想到此时此刻全世界还有很多人在经受更加痛苦的磨难。
我拉紧被单裹住自己,尝试着让气息进入疼痛的部位,就像女性分娩时助产师所建议的那样。曾经我想要洞察母亲患癌症时的经历,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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