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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从没得罪过他。”忏奴凝神细思,怎么也想不起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俊秀的眉眼透着哀怨。
“也许……他不得不这么说。”王靖潇想起廖夫人一口咬定忏奴是凶手时的模样。
忏奴喃喃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王靖潇低下头在忏奴额上落下一吻:“别怕,我会救你出去,找出真正的凶手。”
忏奴笑了,笑容看起来令人心碎,声音轻轻地:“我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王靖潇道:“还有一事。”
“什么?”
“我听说你和文公在昨天上午时发生了些不愉快,是吗?”
忏奴垂眼,沉默良久,才道:“是银矿的事,我提了几句,父亲不太满意,让我理清思路晚上再去向他汇报。”
事关皇家采买铸造,因此王靖潇不方便细问,而且他从忏奴的神色上也感觉到对方不愿说太多。只是有一点他很奇怪,忏奴说与银矿有关,而宋琰却说与织造厂有关,到底是忏奴故意说错还是宋琰听岔了呢。
他又安慰一阵,直到把忏奴逗得脸发红才从祠堂出来。院外,宋琰不见了,值守的家丁跑过来对他点头哈腰,赔不是道:“真是对不住,少爷被夫人叫走,临走时说请您自便。”
他掏出一片金叶子,递出去:“今儿个算你运气好,这个赏你。你们二少爷是我的挚友,你可得帮我好生照料。”
那家丁这辈子都没见过金子,顿时两眼放光,就差流出哈喇子,捧着金叶千恩万谢,发毒誓一定让忏奴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住得舒舒服服。说着,当即招来一个伶俐的小仆拿了钥匙把戒具取下来,又吩咐端一碗热粥送过去。
他见此情景马上又掏出个金叶子拿在手里有意无意地玩弄:“我这还有几片,不过……”
家丁常年察言观色,马上接口:“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心去办。”
他把人带到一棵松树下,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动动嘴皮而已。”
家丁笑意更甚:“您想问什么,我知无不答。”
“听说……你们庄主和夫人之间……”
家丁神色一凛,拉长声噢了一声,故作神秘:“这您可问对人了,我在庄园干了十多年,什么消息都知道。”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呗。”他把金叶子往前递。
家丁手指捏住金片,迅速放入怀里,刻意压低声音:“这事儿其实也算不得秘密了,跟前儿伺候的都清楚。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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