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2/5 页)
前站定,看他大体上无事,放心下来,又进一步将人拥在怀里,久久不语。
忏奴觉得环着自己的臂膀在颤动,小声说:“别这样,我没事。”
“你每次都是这样嘴里说没事,可实际上却一身伤。”王靖潇把人搂得更紧了,生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像早春时节的雪晶消融殆尽。
“这回是真没事。”忏奴艰难举起手,给他擦眼泪。王靖潇捉住那双手,看着被沉重手枷磨得红肿不堪的手腕,心疼道:“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忏奴道:“他们说我杀了父亲,可我没有。”
“我相信你。”王靖潇拍拍他的肩膀。
“真的吗?”
王靖潇将忏奴凌乱的发丝理顺,捧起脸庞:“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忏奴有些激动:“我到现在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就像一场梦。”
“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昨天晚上戌时三刻左右,我去明正堂找父亲,这是上午说好的,我先进去时并没见到他。后来里屋传来动静,我看见他就站在书架边上翻书,但他不让我进里间,我们就这样一里一外说话。后来我突然觉得头昏脑胀困倦得厉害,他让我先回去休息,可快走到门口时,双腿发软倒在地上,然后就睡过去了。”
王靖潇问:“为什么会突然困倦?”
“不知道,我一贯晚睡,进去时还精神着,按说不该犯困嗜睡才对。”
王靖潇思索片刻,又问:“然后呢,何时醒的?”
“我昏昏沉沉听到有人敲门,可身子发虚起不来,然后门被推开,有人跑进来,好像是阿茗。他叫嚷着说杀人了……”忏奴顿了一下,语气越加沉重,“再后来很多人都来了,我被人架起来,这时脑子才清醒些,发现自己身上手上全是血,他们说我杀了父亲……”最后再也说不下去,小声哭起来。
“我知道不是你。”王靖潇握住忏奴的手,那手指修长白皙像刚洗净的水葱,能写能算能弹琴能绘画,但无论如何杀不了人。他惆怅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去明正堂锁门了吗?”
“没有,明正堂是父亲书房,我怎么敢随意反锁。”
“可廖夫人却说阿茗是推门不得,进而撞开门的。”
“奇怪,我……”忏奴仔细回想,“当时我听见有人敲门,然后门就被推开。”
王靖潇道:“阿茗在说谎。”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他是父亲最喜欢的侍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