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海边鸥(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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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鸥

伍书看了一眼挨着自己身边坐下莫叶，很又将目光投向了远处海面。\[四库书小说网siksh\]一阵沉默后，他习惯紧抿地双唇动了动，以很轻浅声音说了一句话:“富贵不知缺衣冷，饱者还盼饿者饥。”

他生意说得不大，并且他声音还被海风扫过岩面，以及海浪拍打岩壁发出声响拆得近乎破碎，但莫叶离他太近，还是能听清些许。她垂首无语了片刻后，又慢慢将头抬高一些，平静地说道“我没开玩笑。”

莫叶用否定话语表述着她认真地态度，而这个时候，她这句话确实比直接说“我是认真”要比较严肃一些。

“看那边。”伍书没有接莫叶刚才说那句话，只是兀自伸手朝前方海面笔直地伸出了手指。

目光前方除了是一望无际、表面平静但底下暗藏源源不绝地强大推力深蓝海域，便是那碎洒海面上渐渐耀眼、随着海潮荡漾着金色晨光。

管京都海上商业行动是全国发达，但此时海面上没有一艘船，而容易被拉长视线忽视小船是不会行使这样暗涌难测大海里。但伍书就是伸手指向了这么一片空无一‘物’海域，他眼中神情明显是要告诉莫叶，他要让她看一样事物。

莫叶凝眸片刻后，终于广阔海域中发现了几片随着海波起伏白影子。那一直活动着身影大海深色广阔背景下显得十分渺小，一个较大浪头打来后，那群闪动着白影瞬间扩大扬高，莫叶这才能看着它们几乎同一时间将白色羽翅张开到大时候，确定它们是什么。

“海鸥……”莫叶搜动了一下脑中记忆，开口慢慢说出两个字来。她没有海边环境里待过，对于这种海边常见鸟类，她只是书本上阅读到过，并且这还得感谢于书院那收集量庞大书库，存有几本曾游览过京都夫子留下地手札。

“这种海鸟，出海船队可以时常看见。它们知道商船上载有粮食后，就常常到船上偷食，吃饱了后高立桅杆上，船员轻易是打不着它。不过稍有些经验船员都会纵容这种海鸟船上偷食，因为船行海上，若有这种鸟相随，可以安全一些。”伍书不急不徐述说到这里时略一停顿，接着似有着重意味又道：“还有一点，这种海鸟久行海上船员心里，便是自由化身。”

“自由……”莫叶喃喃开口，这是她心里念叨过很多遍，并且还向伍书表述过两个字。现伍书把它叠加一种海鸟身上，令莫叶隐隐觉得他别有用意。

“任何鸟类看起来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