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海边鸥(第2/4 页)

由地化身，天有多高就能飞多高，而海鸟似乎自由一些。海上天空没有树木和山丘，它们可以紧贴海面滑翔，可以笔直冲向天顶，可以斜斜划破苍穹。这里，它们一双翅膀所拥有能力可以情发挥到极致。”伍书说到这里，心有所感舒了口气，“大海上四处一片汪洋，船员只能呆船上有限空间里，然而这样环境里，反而容易体会自由意境。看着那些海鸟海面上翩然飞舞，自己心也似轻盈起来。”

听伍书说到这里，莫叶亦被他话语里意境所感染，悠然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那群被一个巨激得从水面上轰然飞高海鸥，现已经结伴飞到了海边。它们湿润沙滩上轻巧迈步，同时皆垂下细尖喙，圆溜溜眼珠盯向浅浪搓揉沙滩，想要阳光下灰银海沙里寻找被冲上岸来小鱼小虾。那列队而行模样，看着着实闲逸得很。

“然而，任何索求都是要付出代价，索求自由代价为复杂，任何生命都需要遵守一些局限。”正当看着岸边那一群海鸥，心中对这种海鸟身上自由气息感受得愈发仔细时，伍书声音忽然传来。

“海上没有着陆点，所以这种海鸟要穿过一片海域，就要不停地扑抖翅膀；身为海鸟，它们确有很强浮水能力，但我们船员也看过不少浮水它们被忽然而至鲸鲨掀起巨，拽进水底，后被撕扯得只剩几根羽毛浮回水面。”

莫叶听伍书说到这里，眼角不禁微微抽跳了一下。

“生活陆地上鸟可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但它们也有它们自己碰见就是劫天敌。”这句话说完，伍书轻轻叹了口气。

终止了对鸟类信息叙述后，话题再次回到莫叶身上，他平静说道：“每个人对自己想要自由定义是不一样，你想要确切是什么呢？你不认为衣食无忧、平静宁和生活就是好自由么？这样环境里，你无须再苦苦挣扎什么，有很多空暇时间。难道你觉得，要像那海鸟一样，一天大部分时间都用于觅食和躲避危险，此之外只有短暂时间可以展翅高飞，那便是自由？”

莫叶怔了怔，旋即又微微摇了一下头，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后她慢慢低下了头，将双眼以下脸孔埋双膝里，目光微凝看着足下岩石表面。

不知这样安静当中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眼前闪过一样东西，目光一动，就看见脚边那处空白岩表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本非常薄册子，是伍书忽然从怀里掏出来，并砸莫叶脚边。

从未停过海风翻抖着那册子已经发卷并且有些残破封页，封页上没有书任何文字，但封页由海风推开后，莫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