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5/9 页)
你奔走操心,连你的新媳妇都为你罚跪,你还在这里风言风语,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儿子?你气死我了!”
“你就会骂我,你一天到晚,就在这儿挑我的不是!”靖南吼向了牧白,“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干儿子,没有亲儿子!秋桐的事,就是被你这个干儿子办得乱七八糟,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他能干一点,早就让卓家封了口,又何至于要闹到牌位进祠堂……”
雨杭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浑身发抖,一转身,他掉头就奔出门外去了。整夜,他都没有回家,去住在那条“泰丰号”货船上面。他有一支笛子,他就坐在那甲板上,吹了一夜的笛子。每次雨杭心里不痛快,他都会跑到码头上去,呆上一整夜,甚至好几天。
梦寒和靖萱,就在祠堂内,足足地关了一天一夜。当梦寒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脸色发白,手脚冰冷。慈妈扶着她,她的两条腿一直发着抖,好久好久,都无法走路。靖萱反而没什么,她说她是跪惯了,有经验的原因。还对梦寒说:
“下一次,你就不会觉得这么可怕了。”
还会有下一次吗?慈妈吓得胆战心惊。拉着梦寒,悄声说:
“咱们回屯溪吧!这儿太可怕了!”
“哥哥已经去四川了,回屯溪又能去哪儿?何况,上次回娘家时,哥哥给了我一个字,就是‘忍’,我除了忍,还能怎样呢?”梦寒悲哀地说,“事到如今,我只有自求多福,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去惹奶奶了,我会避着她,不跟她唱反调,我知道厉害了!”
“姑爷好狠的心!”慈妈忍不住说,“老爷和雨杭少爷都要他去向奶奶求情,他就是不去!雨杭少爷气得和他大吵,差一点动手呢!”
梦寒心中一动。雨杭,这个名字从她心中掠了过去,带来一阵温柔的酸楚。使她在心灰意冷的情绪里,生出一丝丝的温暖来,毕竟,曾家的屋檐下,还是有人会为她说几句公道话!但是,这个江雨杭到底来自何方?为什么要为曾家做牛做马呢?
三天后,她终于知道,江雨杭是怎样一个人了。
那天下午,梦寒经过花园里的水榭时,听到有人在里面吹笛子。笛声十分悠扬悦耳,她被笛声吸引了,站在水榭外面听了好久。直到笛声停止了,她才惊觉地预备转身离去。还来不及走开,却见雨杭带着他的笛子走了出来。两人一个照面之下,不禁双双一愣。梦寒有些局促地说:
“听到笛子的声音,就身不由主地站住了!你……吹得真好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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