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赢要赢得光彩(第8/13 页)
双眼之间直插进大脑,沿着脊梁骨一直蔓延到脚心那种。
“噫——!啊——噫!噫——”
那声音就像六百只猪同时被拧住了尾巴,不过发声的是哈罗德那孩子,他好像突然抽风了,只见他跳上跳下,拍打着自己的后背,每隔一秒钟就用力吸一口气,再接着尖叫。
怎么说呢?晚间礼拜布道的时候出了这等事,不可能没人指指点点。教众忽悠一下子从昏迷中醒来,一窝蜂地爬到椅子上想看着究竟。赫彭斯托尔一句话没说完,也转过身来。有两个异常冷静的教堂司铎从走廊里跳出来,矫捷如猎豹,抓住了尖叫不止的哈罗德,把他押进了法衣室,就看不见了。我一把抓起帽子,绕到后门,心知大事不妙。我猜不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心里隐隐觉得,这背后恐怕就是施特格斯那个小人动的手脚。
我赶到时门反锁着,等我终于叫人给我开了门的时候,这出戏似乎已经步入尾声。赫彭斯托尔身边围了一圈唱诗班男童、司铎、司仪什么的,听他疾言厉色地教训倒霉鬼哈罗德。这场即兴演说必然相当带劲,可惜我只听到了个结尾。
“不知羞耻的孩子!你竟然胆敢——”
“人家是敏感性皮肤嘛!”
“现在没空听你说什么皮肤——”
“有人往我脖子后面塞了一只甲虫!”
“胡说!”
“我感到有虫子在爬——”
“荒唐!”
“很不可信,是吧?”我身边有个声音说。
是施特格斯,可恶。他套着一袭雪白的袈裟还是法衣,不管叫什么吧,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这个卑鄙小人厚颜无耻幸灾乐祸,还敢跟我四目相对,眼皮都不眨一下。
“往他脖子后放甲虫的人是不是你?”我喊道。
“我?”施特格斯说,“我!”
赫彭斯托尔蒙上了黑纱。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不知羞耻的孩子!我警告过你,这次不会再原谅你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唱诗班的一员。走吧,不可救药的孩子!”
施特格斯拽了拽我的袖子。
“这么一来,”他说,“你下的注,知道吧——怕是打了水漂啦,亲爱的朋友。真可惜,你没选起跑投注。我一直觉得只有起跑投注才安全。”
我瞟了他一眼,当然,眼色不善。
“还好意思说赢要赢得光彩!”我撂下一句话,故意话中带刺。天啊!
吉夫斯听到这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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