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捉奸记(第5/13 页)
丝,被她推开,他顺着她手势下落的方向,俯身,低着头,一直低到她垂放在腿侧的手背上,他用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低声道:“我忘不了她笑起来的样子,三年来,从来没有忘记过。”
池澄面颊的温热在旬旬的手背转为火一般的灼烧感,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的行径明明是离经叛道的,然而此时他眼里的失落和怅然如此真切,即使是旬旬这样一个对一切均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不禁有几分动容,如果这是假的,那什么是真的?
她试着去安慰池澄:“如果你真那么在意邵佳荃,两人并不是没有继续的可能。毕竟你们的情况和我们不一样,我和谢凭宁是夫妻,要受婚姻的约束,邵佳荃还有选择的余地。况且,你们是有感情的……”她说着说着,又觉得自己讲的全是废话,真实的情况是,不久之后,她的丈夫和他的未婚妻将要被捉奸在床,真枪实弹,铁证如山,到时候,什么夫妻不夫妻,感情不感情,全都是浮云。
池澄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略抬起头,问:“旬旬,你说这个世上有什么是可靠的?”
旬旬本想说回答说“自己”,世上唯有自己最可靠。可未出口她已存了疑,自己可靠吗?有的时候……很多时候……就像现在,答案都是:不。
池澄握住旬旬的手,手指在她手背轻轻摩挲,同样,他这时略带沙哑的声音也像是在她心尖摩挲。
“凭什么他们为所欲为,旬旬,他们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
旬旬警醒地想要收手抽身,却发觉眼前的情形对自己相当不利。
池澄看似微醺,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她手往回撤,他覆在其上的手非但未有松动,反而整个人顺着她向后的力道前倾。而旬旬选择落座的位置也并不明智,由于避嫌,她先前只端坐在躺椅一角,这时急于拉开与他的距离,重心向后,背上无靠,他再凑近,她慌张下坐立不稳,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后仰倒,他的手牢牢扣在她腕上,这一倒,就犹如她将他牵引着往下,池澄自然乐于顺势迎上去,瞬间两人的姿势变为上下交叠在单人躺椅上。
旬旬体内的血液全往头脸上涌,每一次挣扎着起身,都好像折腾得贴他越近,他眼里的神采和嘴角的笑意就愈显得意味深长。
“你起来!我们不会和他们一样!”她喘着气,试图义正言辞地把这句话说完,末了却觉得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像限制级版的《花样年华》,只不过她身上没有张曼玉那身妙曼的旗袍,但暧昧有增无减。池澄脸上的笑意扩大。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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