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熊和兔子(第5/6 页)
了一会,又把广播开了。
“你觉得池澄这个人怎么样?”谢凭宁凭空冒出这句话。
“啊?嗯……”旬旬的第一反应竟有几分心虚,她还没问他,难道他就先发制人地摆她一道,可问题是他又从哪里嗅出了不对劲?
“应该还行吧。”她含糊地说。谢凭宁继续问:“你真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旬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恼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更恼池澄,都怪他没事找事添乱。
在辨别出谢凭宁的意图之前,她只能谨慎地回答:“不好说,毕竟没见过几次,不太了解。”
“在你们女人眼里,他是不是挺有吸引力的?”谢凭宁不以为然。旬旬说:“也不见得,长得也就马马虎虎。”
她说完这句话又后悔了,太明显的谎言很容易被人识破并认为她心里有鬼。池澄是长得挺好,但有没有吸引力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理想的回答应该是这样。然而事实上谢凭宁并没有心思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他自嘲地笑笑,“算了,我随口问问,人和人的看法不一样。”
原来他在意的问题和旬旬担忧的没有半点关系,她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加地悲哀。谢凭宁问这些话的唯一理由,如果不是他有断背倾向,那就是他试图从妻子身上以同性的角度揣度邵佳荃的心意。
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悲哀的妻子吗?答案是:有!
因为下一分钟的赵旬旬比这时的她还要悲哀。
“明天正好是佳荃的生日,她自己一个人在这边,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有老人在到底拘束,你说,该怎么样为她庆生比较好?”
谢凭宁专注地开车,专注地想着他所专注的事,这时的他当然无暇去看自己一向温存缄默的妻子。对于一个身犹在,心已远的男人来说,太多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远比身边的女人在想什么更重要,所以他不会察觉,有一瞬间,赵旬旬看他的眼神在跌入冰点之后,多了匪夷所思的嘲弄。
一首歌唱完,谢凭宁还没有等到旬旬的合理性建议,他起初以为她在思考,后来才发现她在发呆。
“你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旬旬说:“我只是忽然想到一个很久以前听来的笑话。”
“哦?”谢凭宁并不是太感兴趣。“不如我说给你听?”他对旬旬莫名的热忱不置可否。
旬旬自顾说道:“有一天,熊和兔子一块在森林里大便,中途熊问兔子:介意皮毛上沾到大便吗?兔子想了想说不介意。于是熊就用兔子来擦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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