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 and i(8)(第6/7 页)
:“有什么关系,我小时候还住过筒子楼呢,跟赵旭邻居的时候,我又不是捱不下来!反正有套房就可以跟妈妈交代了嘛,大小不是问题……”
捱——这个字眼真让人难受。对一个男人而言,再没有什么事比让老婆受穷遭人耻笑更羞耻的事了,这比拿把锥子往他心上扎还要难受——成冰不该受这些委屈的,她原本是应该住在青浦的别墅里,逛逛街喝喝茶,闲来再开着车四处走走……总之,她不该和他一起困在这鸽笼不如的地方“捱”下去。
也许他真的不该坚持那些所谓的骨气面子,但是要他接受成冰父亲的资助做投资——即便日进斗金,那又和他席思永有什么关系?他努力地说服自己,要攒起些信心,这样需要“捱”的日子,不会那么久。
订下房子后,成冰心情好了许多,学着进一步节约开支,一切可有可无的用度全数砍掉,出门逛街也是只看不买,娱乐活动也只挑开销不大的去——比如去时经纬家里打麻将。
牌搭子是固定的,时经纬、季慎言、成冰和席思永。时经纬会和季慎言认识,并不太出乎意料,因为时经纬实在是个自来熟。季慎言曾参与沪上有名的周氏遗产案,年初时遗产案再起纷争,周氏多年前离家出走的长子忽然归国,要求重审遗嘱,中间又掺杂不少明星逸闻,这种事情怎么少得了时经纬,一来二去地和季慎言交上了朋友。一次时经纬电话叫席思永来打牌,小两口赶过去才发现剩下的那个人居然是季慎言。席思永心底暗恨,背地里怪责时经纬:“你丫故意的吧,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时经纬向来嘴贱:“这你能怪我?没有季慎言,自然有张慎言李慎言!你老婆那就是一座金山,要不是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她结了婚又怎样——为了少奋斗三十年,我一样撬墙脚!”
席思永后悔不迭:“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流氓?”
“流氓做到头,就成了刘邦,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刘邦一直是我的志向!”看席思永恨得牙根痒痒的,时经纬这才稍稍收敛,“没看出来,原来你小子还挺传统的,当年我就随便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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