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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心肺孱弱,最怕的就是这样潮湿而阴冷的环境。
而且让他一个一直在御史台工作的文员去治水?
多少有点小材大用了。
而且这里面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就算自己是个健康人,虽然没做过但完全知道怎么治理雨灾,这一路上可以动手脚的地方也太多了。
赈灾的银两与粮食都由户部一手负责。
这两样,哪个出了差错,那都是杀头的大罪。
可偏偏,喻长安现在无法开口拒绝。
他刚刚才骂完宁光宗弃黎民百姓于不顾,此时若是自己也拒绝了这差事,那可显得他太小人了。
更何况,喻长安也没想拒绝这个差事。
在救人的事情上,小喻同学一向喜欢多管闲事。
更何况现在朝中只知雨灾,还不知那山谷上游多处的堰塞湖。
如果自己去可以提前疏散百姓,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喻长安觉得,和那么多条人命比,朝堂上的辩论胜负实在是不值一提。
根本没有可比性。
加上宁光宗应该是事先和齐幽王说好了,两个人一唱一和,几乎没给喻长安开口的机会,这件差事就这样荒唐而随意地落在了他头上。
散朝的时候,喻长安借着跪拜之礼,遥遥地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便宜爹。
齐幽王倒是和史书记载的形象差不多。
他大腹便便,将原本威严神武的龙袍撑得有些滑稽,酗酒成性,就连上早朝,一边的小太监都端着酒壶,时不时帮他满上一两杯。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喻长安的错觉,在和自己对视的时候,流珠冕冠下的那双眼睛似是不敢和他对视,扫了他一眼便移开。
很像是在惧怕什么。
当然,也有少数明事理者,看出来了宁光宗这是想公报私仇,逼死那位病恹恹的皇子。
赵奉先就是其中一位。
一下朝,这位老先生就疾步来到喻长安面前。
“殿下糊涂。”他皱着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殿下并不适合去做此类差事。”
刚刚在朝上,唯一提出了异议的也是这位赵大人。
喻长安笑着和他拱拱手:“倒是多谢赵大人刚刚替我说话了。”
赵奉先眉头皱得更紧:“所以殿下为何不替自己辩解一二?”
“辩解?”喻长安乐了,“您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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