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第2/4 页)
翁僖,流露出狠厉之色,“翁大人自己交代,和咱家查出来,性质可大不相同呢!”
这时候,聂汉起身,对薛晴羽恭敬作揖。
“薛掌印有所不知,翁知府平时为人和善、做事谨慎,一旦被吓着,便说不出话来。”聂汉说着,拿起一张椅子,“不如这样,让翁知府坐下,慢慢说。”
薛晴羽未遗漏聂汉眼底转瞬即逝的阴狠,表面看似在关心翁僖,实则在要挟。
薛晴羽转向身侧的赵舒,后者会意,拔腿跑出去。
“聂大人可真会关心同僚,那敢问聂大人一直住在滁州吗?”
聂汉赔着笑脸:“自然,下官举家皆在滁州。”
“那奇了怪了,聂大人尚知同僚性情,却满眼都见不到饿殍遍地吗?”
聂汉“扑通”一声跪下:“薛掌印误会,方才翁知府已私下与下官解释过了,您在牢狱见到的流民,多是恶疾缠身,怕影响到他人,才行此下策。”
“聂布政使是从哪里习来的信口开河的毛病?”萧清鹤的声音蓦地响起。
薛晴羽看去,便见萧清鹤身后跟着一位瘦弱女孩,模样瞧着八九岁,身高却比同龄孩子矮了一大截,面容亦呈现出干枯之色,看人的目光怯生生的。
邱健上前一步:“我与萧大人前后离开滁州,可需详细告知聂大人如何景象?”
聂汉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扑通”一声跪在翁僖身侧:“薛掌印明鉴,下官实在是逼不得已,方出此下策。方才,已下令将百姓重新安顿,甚取出自家余粮接济!”
薛晴羽冷笑:“哼,身为一方父母官,早干嘛去了!咱家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薛晴羽下位,踱步至翁僖身边:“翁大人,滁州一事牵连甚广,实非知府一人可做主,可流民却被关押在知县大牢,你可曾想过为何?”
翁僖何尝不懂,可聂汉四处拿捏他,还逼着他一并囤了银饷。
赵舒及时小跑回来,在薛晴羽耳边嘀咕几句。
“翁大人,方才咱家身边人已领了令牌,去城楼调遣士兵,您的府邸,已被包围保护起来。待会儿,咱家也会和都指挥使打好招呼,安顿好你的家人。”薛晴羽言谈内容针对翁僖,目光却看着聂汉。
聂汉方才派了十来个打手,包抄翁府,挟制住了翁僖。此刻听闻薛晴羽的话,绝望地闭上眼睛。
翁僖感激涕零:“多谢薛掌印,下官招,都是聂左布政使,逼迫下官干的啊!下官胆子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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