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最动听(第3/6 页)
稍变。
折竹故意不提及辛章这个名字,是为试探陈如镜,此时听他准确地说出此名,又提及云川,他面上却也波澜不显:“何以见得?”
“六年前,你师父来玉京托我寻他天机山的师弟妙旬,他说他只知妙旬在玉京,却不知其究竟安身何处,那时我在玉京尚有一分家业,些许人脉,便应下此事来,哪知他人还没出玉京,便被人追杀。”
“谁?”
“季羽青。”
陈如镜才提及这个名字,第十五当即失了他的君子风度,折扇一合,他走上前,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是谁?”
陈如镜此时方才仔细打量起这秀雅的青年:“你识得季羽青?”
院内蝉声焦灼,那添雨颇有兴致地盯住第十五,纤纤玉指轻扶鬓边绢花。
“他便是季羽青之子。”
折竹扯唇,眼底冷极。
陈如镜满脸讶然,他先瞧着面前这青年,目光又随之挪去那黑衣少年的脸,神情复杂,低声喟叹:“你若想问我季羽青的下落,便是白来这一趟了,他虽追杀元济,但重伤元济的却不是他,因为在元济受伤前,他便已经失踪了。”
“他为何要杀张元济?如今张元济已死,我父下落不明,凭你红口白牙,只管胡说?”
第十五说着,手中折扇内薄刃探出,添雨神色一凝,迅速上前,红袖一扫,短刃既出,与之相抵。
“公子好生奇怪,”
添雨殷红的唇微扬,“要来问我义父的是你,不信他所言的也是你,怎么?你父亲害了人还说不得?”
娇柔的嗓音,言语却带刺。
“季公子,你也瞧见我这副模样了,我已没几天可活,却也不想就这般为了些与我本无甚干系的事不明不白的死,我说谎没有任何意义,你父季羽青是云川青霜州程叔白的弟子,当年他叛出师门离开云川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与他也不过是在棋院偶然结识,至于他为何来玉京,又为何要追杀元济,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陈如镜话至激动处,他剧烈咳嗽了好一阵,又顺了半晌的气,才勉强道:“我因此不明不白地被人追杀好些年,我已经躲得累了,如今,我已是什么都不怕了,只想要个真相。”
“好计谋啊陈如镜。”
一直不动声色的黑衣少年忽而嗤笑一声:“为了这个真相,你竟甘愿用自己的命做赌。”
“我猜如今,原本死盯着你的人,”
折竹站起身,犹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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