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5 页)
们现在也基本都回过味来了,这个择期到底是择多久,维娜可没说过呀。
现在维多利亚所谓的议会就是名存实亡,军权在欧内斯特手里,政权在维娜手里,而暗地里这两个权力又都在维恩手里,集权已经完成了,就等维恩一声令下自命大护国公了(然而并不会)。
综上所述,目前的伦蒂尼姆一片和谐,一切的暗流都在水面下涌动,尚且没有一个敢于掀起浪花的。
而本该搅动潮汐的维恩,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成天躲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连同宗教改革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思来想去,维娜终于还是没忍住,打算去瞅瞅表哥又在整什么新活。
“请进。”
泥岩站在维恩房间的门口,像是个门神一样,见到维娜的到来,微微侧开身子,帮忙将门打开。
虽然身份是被维恩识破了,但维恩并没有戳穿泥岩的伪装,这位曾经搓出石头人将维恩一拳一个干员的萨卡兹少女有些腼腆,她不主动告知,维恩也就这么维持着单纯的雇佣关系,反正泥岩似乎很缺钱。
维恩只是默默的提高了价格,就成功将泥岩绑在了维多利亚。
现在是泰拉历1092年4月1日,虽然不知道卡兹戴尔内战具体是多久爆发,但距离这个日期肯定不远了,维恩现在拖一会,拖着拖着,泥岩就无家可归了。
无家可归了,维恩就能继续拖着了。
继续拖再拖久一点,这里就是泥岩的第二个家了。
维娜警惕的打量了一下泥岩。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个盔甲“大汉”身上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威胁,不同于生命威胁给他的紧迫感,这种感觉更像是狮王被激发的“领地意识”。似乎泥岩站在这里守着维恩的门,就侵犯了她的某片私人领地一般。
这感觉怎么回事?错觉?
维娜挠了挠蓬松的金发,百思不得其解。
怪了,我为什么会在一个卡兹戴尔的雇佣兵感到危机感?
莫名其妙。
维娜压下心中挥之不去发奇异感觉,推门而入。
只见维恩正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代替下午茶的鱿鱼串,一只手提着笔,在桌子上的羊皮纸上慢悠悠的写着什么。
维娜没有立刻出声打扰,反倒是小心翼翼的凑到维恩身边,探出小脑袋看向桌上写满文字的羊皮纸。
“第一条:当我们的主说『你们应当悔改』的时候,他是说信徒一生应当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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