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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清牧也是被饿醒的。

正想去厨房弄点儿吃的，就看到向柔正在煎蛋。

她围着粉色的围裙，窗外阳光明媚，冲淡了她身上的冷淡和疏离。

在光影中，她格外娴静漂亮。

秦牧也笑了笑，转身要走，却不小心惊动了向柔。

向柔转过头，疑惑地看着秦牧也，似乎在问他笑什么。

秦牧也讪笑两声，摸摸肚子，“可以......蹭个饭吗？”

向柔眼睛一亮，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去坐，马上好。”

秦牧也乖乖坐好。

两分钟后，向柔端着煎蛋和红枣小米粥放在他面前。

“烫，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秦牧也总觉得向柔对自己太过小心。

言行举止间，总有种把他当小孩子的感觉。

就像昨晚一样，明明可以开口让他进门，但又亲自来牵他。

看秦牧也吃了两口就发愣，向柔以为早饭不合胃口，局促道：

“不好吃的话，别勉强。”

秦牧也反射性摇头，“没有，很好吃。”

见向柔又不说话，秦牧也忍不住问他，

“小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向柔一愣，拿筷子的手一抖，耳根子通红，

“怎么......喜欢，很喜欢！”

秦牧也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挠头，

“但你从来不叫我，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得罪你了。”

向柔抿着唇，不敢看她。

“没......只是不想叫你哥哥。”

“又不知道喊什么，所以......”

秦牧也松了口气，“没事，不介意的话，叫我牧也也行。”

向柔蓦地抬头，眼底星光闪耀。

她的眼神直白又热烈，秦牧也想不在意都难。

心跳不自觉漏了一拍，脸上微微发烫。

秦牧也不懂，自己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

她怎么高兴成这样？

“......怎么了？”

秦牧也吃口东西，顺势移开视线。

向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嘴唇微张，“牧也......牧也......”

语调轻柔，带着女生特有的青涩。

声音缱绻，像对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