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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不怪她说我没用,我也不怪她不顾家。我也总以为,只要我守着这个家,她在外面玩累了,总会回来的。可她,不该……不该啊……我真的好恨,好恨我的软弱……”
“我过去给她放了水,然后又趁着她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的的的时候,给她打了麻醉。”
“警官,我不后悔杀了她。我只是后悔没给我爸爸送终,我不孝啊警官……”
袁木西捂着脸,嚎啕大哭。
韩风的教授说过,任何人和事物都是处于不断变化之中的,不能盯住眼前的一点表象,应该从人和事物的本质上分析、判断。所以凌风,做了个大胆的想法,也许,这两个案子,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是连环杀人案,或许,也仅仅是一个情杀,并没有那么复杂。是他,被眼前的两个相似的案子,迷了眼。
于是,他赌了一把。
在这段时间以来,通过条条线索,得出凶手是一个,年龄在35岁到55岁之间,凶手对被害人非常熟悉,对被害人的作息也是了如指掌,他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进行杀人。再看回死者的死因,要不就是对死者非常怨恨,要不就是心理变态的人。
再来看,把死者放进竹笼子里,说明了凶手对死者做出这个行为的意义为“惩罚”,惩罚什么呢?水性杨花?还是不守妇道?或许都有。
综合死者生前的种种,都直接指向了死者最熟悉的的人,也是最受伤的人。
在去袁木西家里之前,他们走访了隔离邻舍和小区物业保安处。从邻居们及大伙儿提供的种种,再结合韩风的推理,线索开始慢慢明朗起来。只能说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袁木西自以为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年前买菜的时候,当他提着一笼子的鸡回家的时候,刚好被邻居看到了,还笑他买这么多鸡。家里都已经由那么大一个“鸡”了,还买!看来,黄如玉在外的事,已经是众所周知。作为一个男人,怎么抬得起头?!也许,就在那个时候,袁木西就动了杀意。
而黄如玉骑在老人身上动手的时候,那个画面激发了袁木西的那个点,于是,他疯了,再也没有理智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看起来是一时冲动的激情杀人,
他躲过了摄像头,却没躲过流言蜚语。
无害的人,一旦反击,往往比任何人还要狠得多。纵然他可怜又可悲,可是法律的存在是保护人,不管那个人是好还是坏,每个人都有个人人身安全保障的权利。法律惩戒做坏事的人,却不能保护任何一个以正义之名却行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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