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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张医生见我醒来连忙过来给我检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动了动身子观察了四周猜测这里应该是张医生的家里,摇头之后和他道了谢,
“没什么大碍,谢谢你张医生。”
张医生没有穿大白褂少了几分平常见的一丝不苟,看起来斯文儒雅,他带着一抹笑意回道,
“叫我肆昀就好,洛艾洲那边已经瞒过去了,离婚协议书也签了字,只不过办手续这个事情还有点麻烦。”
“没关系,能离开他就很不错了。”
我垂下眼自嘲地笑了出来,至于离婚的问题,恐怕再等几天付芦生完孩子他会迫不及待地找人办手续。
张肆昀察觉到我的眼神,他表情复杂地缓缓说,
“过去了就不要想了,按照你的约定我给你买了去新西兰的机票,如果你身体适应明天就可以出发。”
我抚了抚肚子,心中还是觉得酸涩,声若蚊蝇地问,
“孩子是不是......很奇怪。”
自从知道腹中的孩子死胎之后,我在网上搜过关于死胎的样子,每夜做梦都会梦到被吓醒。
话一问出却又生怯不敢听取他的回答,抹了抹眼泪挤出个笑容,
“好了,不用说我也知道,都过去了。”
张肆昀目光深沉,他在无声的叹息。
他到客厅给我拿来了几副药一一嘱咐,“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得安稳,之前在医院我就发现你有梦魇睡眠不好,给你开了点安神的药。”
我接过药感谢了他,又他家里吃过一顿午饭之后离开了。
临走前,张肆昀加了我联系方式,说是如果洛艾洲有什么风吹草动会立即告诉我。
我将我不明白的问题问出了口,
“张......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看过张肆昀的资料,年纪轻轻当上科室主任,如果要是让洛艾洲知道了他帮我,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最初来医院的时候,张肆昀高冷话少,每次我欢天喜地问他肚子里孩子的健康问题,他总是冷着张脸扫向洛艾洲一句话也不说。
自从他来过那一次之后,我就换了医生。
张肆昀笑了笑,“放心吧,洛艾洲不敢对我做什么,我和他十几年交情况且家里也有联系的。帮你只是因为我觉得你适合更好的生活,不应该牵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