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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徐丽姝被温松陵放松下来后，有些疲惫的语气弄得心神微动。

她抬头看他，眼神如平静后的惊雀，依然惊疑不定。

“我没事，刚刚多谢你，温大哥。”

镜片后，温松陵的目光垂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比纸还要浅薄几分。

他语气温和，几分担忧和怒气：“如果不是我正好送围巾回来，你会被纠缠到什么时候？”

徐丽姝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有些难收场。”

她强颜欢笑，叫他想起前两年在洛杉矶时话剧团的聚会。

舒莳拽着他成了‘特邀嘉宾’，他话少只喝酒，洞若观火，又惊奇桌上的气氛被徐丽姝活络黏合得很好。

之后的中场休息时，他在会所角落些的地方看见了垂着头、环抱住自己的徐丽姝。

温松陵抬脚过去，破天荒地又管起妹妹朋友的闲事。

“你怎么了？”

徐丽姝应声抬头，眼神疲累地有些涣散，看见他，又正襟危坐了。

“温大哥？我没事。”

温松陵在她旁边坐下，又找服务员要了副毯子，递给她。

徐丽姝接过，也不想让温松陵的好意冷场，主动说：“我在想，我想，泯然于众人。”

从她这个话剧演员嘴里冒出来这句话，有些稀奇地好笑。

温松陵也弯唇笑了一下，被徐丽姝发现。

“好笑吗？”

“还好。”

她发出一声略带懊恼的鼻音，“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想再为了调节氛围，说些惹人开心的俏皮话了。”

“气氛活不活络、人尴不尴尬，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也是。”温松陵回，“只用做你觉得舒服的事情就行，不舒服，就停下来。”

现在的徐丽姝比当时的她还要易碎几分。

温松陵看着她，鬼使神差地捻了下她的嘴角，轻声说：“不想笑可以不笑，不想说什么，也可以不说。”

徐丽姝愣了一下，很快垂下眼别过头。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

《贝纳尔达·阿尔瓦之家》的精彩演出后，剧团给每个参演演员休了两天假。

徐丽姝也终于有时间能从繁忙的工作中稍微停下来。

最解压的方式便是睡觉。

春寒之时，暖融融的被窝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