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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双手插兜地看向手足无措的我，露出一个平日里常见的笑脸。

“我还以为你已经怂到连反抗都不敢了，看来不是。”

这样说着，他走到正在地上呻吟的李响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低下头。

“原来老子说话这么不好使啊，就连你这种臭鱼烂虾也敢阳奉阴违？”

“我说了唐婉莹是老子罩着的，谁动她就是打我的脸。”

苏黎世的脸上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危险的表情。

我知道，他在乎的不是我，而是他的脸面。

我的谣言大概早就被他所熟知，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提起这些话来刺激我，让我做出更为服帖的动作。

他现在的怒火并非为我而发，而是面前这个人对他的违逆让他感觉颜面扫地。

他揪起李响的领子，拍了拍他沾着鲜血和汤汁的脸。

“回去告诉唐瑾瑜，再搞这种烂活，我就把她和你们一起扒光了，吊在学校的旗杆上面。”

猛地把李响的头砸在地板上，发出比刚刚议论声音更大的动静。拍拍手，苏黎世站起身，慢慢走到黄焖鸡窗口面前。

“跟我走。”

“......我还没下班。”

“......戚。”

被抓着领子一把走窗口之中拽了出来，我惊呼着被他提在手里，半是拖行地从众人面前走了出去。

食堂出门走三步就是平日里没什么人来的植物园，苏黎世将我甩在一旁的座椅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仰起头，露出常在他面前露出的谄媚笑容。

“大少爷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到食堂来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起一根烟塞进我的嘴中，我也像平时一样深深吸入一口，再站起身吻在他的唇上，将令人感到反胃的烟雾一点点送到他的唇中。

“你说，唐婉莹你他妈在想什么呢？”

被一把推回到长椅上面，苏黎世拿走我手中的烟自己叼上。

“我听人说你在食堂打工，过来一看果然是你，怎么，搞勤工俭学？给你钱你不要，跑到这种地方来赚那几毛钱？”

我抬起头娇笑两声。

“我说了我不要你的钱，那我总得活着啊？我生活费全靠这里的钱了。”

他挑了挑眉头。

“你不是说唐瑾瑜是你姐姐吗？她爹妈不是你爹妈？我前两天看见她又是换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