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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每周大概要找我三四次。

和第一次的粗暴与殴打不同，苏黎世似乎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床上用拳脚彰显自己本领的男人。除去似乎是爱好的掐脖，有时他会温柔回应，也有时会任由我服侍，甚至在不多的时间，他还会稍微照顾我些许。

每次完事过后，他都会掏出一大把的红色钞票甩在我的身上，然后一脸嗤笑地看着我一张接着一张将它们从身上摘下。

汗水和粘液布满全身的时候，还会拉扯住我的皮肤，发出刺啦的声音。

就像现在一样。

然后他就会大笑着往我身上甩更多钱，向着胸口和两腿之间用力砸去。

我知道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他似乎更喜欢用心灵上的折辱来满足自己掌控一切的心态。

只不过今天不同。

似乎是对我的低头不言语的不满，今日的他和温柔两个字毫不沾边。缓缓回过神，我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又因为他的双手窒息过去。

低头看向自己身上布满的红纸和又多了几分的伤痕，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扭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

苏黎世最终叼了一根烟，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从口中吐出一串烟圈。

我挣扎着爬起身，把身上的钱略微抹去。

没有在意粘连在下身的几张钞票，我忍着身体上的剧痛和眩晕的脑袋，攀附在他的肩膀和赤裸的胸膛上，接过他手中的那根香烟放进嘴中。

呛和肿胀的痛感一同出现，我强忍着咳嗽的欲望想要吻上苏黎世的唇，像平时那样把自己净化过的烟雾送到他的嘴中，突然被一只手死死卡住了颌骨。

“唐婉莹，我真是给你脸了。”

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带着恶心和厌恶，嗤笑与反感的表情用力收紧了他的手指，让我本就混沌的大脑被刺痛占满，不由自主地发出求饶的低吟。

“老子给了你那么多，你不要就算了，现在还在出去卖？”

“我......我没有......”

“那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老子不打你，你出去找人打？”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我的脸上，我呜咽一声向后倒去，后脑勺磕在床沿上面。

勉强睁开眼睛，像是一条被抛弃的狼犬一样扭曲着面孔的苏黎世将我压在身下，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阴森森地看着我。

“到底是谁，你个贱女人卖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