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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今年七岁了。
这几年，她不止一次问过我：“妈妈，爸爸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渐渐的，她也就不问了。
小学一年级的第一次家长会，重视孩子的父母，一般两个都会到场。
而我，一个人坐在两个位置上。
灵灵坐在学生席上，张望着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的爸爸。
我的心很疼。
结束了之后，在车上，我试探性地问道：“灵灵，你，你为什么不问爸爸了？”
灵灵垂了眼眸，有些颓然的样子，忽然，又扬起头来。
“妈妈，我爸爸是不是个坏蛋？”
我愣住了。
灵灵拉着我的手，乞求的眼神紧盯着我。
“妈妈，我只是想知道事实，我爸爸到底是不是个坏蛋？”
我点了点头，“是的，在妈妈眼里，他真的很坏，他伤害了妈妈很重要的人。”
灵灵忽然笑了起来。
“那我也可以不要爸爸，虽然我想要爸爸妈妈都陪着我。”
“但是，妈妈，灵灵更害怕你受到伤害。”
我紧紧抱着她。
妈妈一定会给你美好的未来，一个没有爸爸但不比谁差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