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一章(第2/6 页)
了。
事实上上官莹对于萧然的爱和信任有时有点儿像孩子之对于父母,从不怀疑,百分之百,却不妨碍她欣赏别的男性甚至对他们感兴趣。
而萧然也总是一味地惯着上官莹,没有原则,不论对错,总是谦让,他看不得上官莹有一点儿不愉快,上官莹也就因此永远脱不了孩子气,单纯得可怕。
多功能大房间有两个窗户。
一个连接阳台,三扇窗户一扇门,早上太阳从那里照进房间里来,上官莹和萧然的大双人床和一个床头柜就在窗旁;另一个是在邻接的另一面墙上,两扇窗户,下午阳光从那里照进来,然后再慢慢离去,窗下是上官莹用六个三屉柜拼接起来的大长方形桌子。
桌子上铺着一个白色绣花的长方桌布,是上官莹受了丹尼尔妈妈那个圆桌布的启发,从苏联带回来的。
桌子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也是上官莹从苏联带回来的一套晶莹剔透的水晶威士忌酒具,桌子中央是一个鲜艳夺目的极具俄罗斯特色的煮茶壶。
离大长方桌不远的墙边立着两个玻璃门的书柜,书柜里最夺人眼目的是一个苏式军用望远镜,是上官莹在莫斯科新阿尔巴特大街上的摄影器材店特意给萧然买的礼物。
满房间的苏联印象……此时太阳已经渐渐西沉了。
房间里有些暗,但还不用开灯。
上官莹一个人坐在房间一角的书桌前,看着逐渐退去的夕阳,想着自己的心事儿。
她从莫斯科回到BJ一晃已经有半年了。
同去的伙伴们早就该上班上班,该下海下海,或者重新让生活走上了以往的轨道,或者开始了新的生活——开工厂做皮夹克或者带货往返于莫斯科BJ之间。
唯独上官莹,不上不下,处于无聊和不安之中。
她的内心总有一种无名的躁动,但又说不清楚躁动的原因。
其实上官莹心里明白,说不清的只占百分之五十,不想说出来的占另外百分之五十。
以往事无巨细,只要有不明白的,上官莹都向萧然请教,仿佛他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百科全书。
可现在她很难向萧然描述自己理不清的思绪,而且有些思绪是不方便对萧然讲的。
比如她可以讲很怀念莫斯科,但她不能讲似乎还有些想念丹尼尔。
她可以讲述在莫斯科的所见所闻,但却不能讲她在梦中见到丹尼尔了。
她还想说,她真想去莫斯科,可她自己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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