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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江臣就总是以帮柳淼淼安家为由出门,一次次爽约我们的晚餐、纪念日、我的生日。
江臣甚至把她们安置在了隔壁学区房,还利用校董的身份将小月破格调到了我的班上。
我不可置信的质问他:“隔壁的学区房是留给我们以后结婚孩子上学用的,你怎么能给别人?”
江臣神色掩饰不住的厌烦:“一个单亲妈妈你也要挣,李妍,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有时夜里都睡下了,突然铃声响起,江臣迅速的接起电话,走到阳台关上门。
在黑暗中我默默睁开眼,隔着玻璃,看他温声哄慰着另一个女人。
我和江臣因为柳淼淼吵得越来越多。
吵到最后我都疲惫了,不再多余争辩。
直到上个星期订婚宴。
我穿着简约的白色礼服,一面招待客人入席寒暄,一面给江臣打电话催他快点来。
他连声说在开会,会散马上赶来。
司仪已经又在催第三遍,下面就是交换戒指的环节了,大家都在等准新郎入场。
我在后台急的来回踱步,又打电话过去,他的手机却直接关机了。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一个人笑盈盈的敬完了所有的酒,挨个给工作人员和客人道歉,说实在不好意思订婚改期了。
回到家,我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划开手机,看到淼淼的朋友圈:
“你是年少的欢喜,也是此生的依靠[爱心]”
下面配图里江臣坐在小月旁边,微微露出侧脸,面前是摊开的习题册。
我气极反笑,劈手将旁边的花瓶摔向墙壁,碎渣炸了一地,我疲惫的阖上眼。
我和江臣从校园恋爱,再到扛过了社会的打磨、时间的侵蚀......六年啊,我都爱成习惯了。
一个柳淼淼,轻易瓦解了这一切。
我在沙发上等了一夜。
江臣没有回家。
我盯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变亮,眼睛酸涩,脑子却异常清醒。
六年了,我也该爱够了。
“你坐在这里干嘛?”
江臣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起身看他。
“家长会结束了?”
他嗯了一声,掏出车钥匙:“先送你回去吧,我一会儿回公司还有事。”
我知道,这是他在释放和好的信号。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