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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病房清空,只剩司凝安和景老太太两个人。
她握着景老太太的受,完全没有了刚才不正经的样子。
她心疼得眼睛发红:“奶奶,对不起。”
景老太太摇头:“孩子,我知道这里让你太痛苦了,走吧,走得远远的,以后别再回来了。”
“我老太婆一个,没几年好活了。”
司凝安趴在她床边,泣不成声。
在病房了待了很久,司凝安才走出病房。
走廊上,司凝安的脚步不快不慢。
周既白跟在她身后,没敢先开口说话。
司凝安和他成为合伙人后,其实还挺寡言少语的。
工作时甚至是非常高冷。
周既白也是第一次看到司凝安这样,
像是平静湖水底下看不见的漩涡,有种隐忍着爆发。
他担心这怒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尤其刚才她还说她是他的情人。
这也太颠覆他对司凝安的认知了。
外面天寒地冻,就算是医院走廊,也感受不到一点暖意。
司凝安的脸都是红的。
在周既白第数不清多少次吸鼻子后,司凝安才停下看他一眼。
周既白顿时站得笔直,司凝安却没骂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他。
“冷也不知道多穿点。”
周既白擦了擦鼻涕,问道:“不生气了?”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
周既白撇嘴:“你刚才看起来,可不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就是突然想通了一点事情。”
司凝安垂眸,眼睛眨了又眨。
她突然意识到,她会有情绪波动,是因为对景钧帆还有留恋。
过去的她,还在她心底里活着。
她心里一直无法彻底割舍掉景钧帆,但其实,景钧帆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周既白正想问她想清了什么,司凝安突然抬头。
“这几天的机票应该不好买,反正人已经在国内了,带你旅游吧。”
两人说了半天话,才上车离开。
车子刚离开地库,景钧帆才从自己的车上下来。
他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目光像寒冰一样冷。
司凝安说他不该停留在过去。
可她却没告诉他,要怎么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