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3 页)
被人心的残忍剥夺……
二十年前
员外花胜年是相州当地最出风头之人。用“四最”形容他最贴切:最有钱之人;最好色之人;最苛刻吝啬之人;最无耻之人。
这“四最”的出炉更令人们对他深恶痛绝,却有怒不敢言。
青楼
年近不惑之年的花员外两眼浑浊,一张老脸被酒精熏得通红。
坐在他左边的是相州地方官罗仲元,前不久才走马上任。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烧到了最有钱的花员外家。
“罗大老爷,你看……这些姑娘怎么样?”花员外左拥右抱,哪个都可以做他孙女儿了,真是个老不修!
“哈哈……不错不错!”这罗仲元几杯黄汤下肚,也原形毕露。
只见他一会儿亲亲姑娘的小嘴,一会儿又对姑娘上下其手,极尽其龌龊之能事。
不过这花员外醉归醉,那双浑浊的老眼却精光一闪,看来这场花销值得啊!
二人在青楼里混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师爷来请罗仲元升堂,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相州衙门,一男人正击鼓鸣冤。
“威——武——”
惊堂木一啪,罗仲人又人模人样的坐于大堂之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张远怀,一介贫寒之士。”堂下之人不卑不坑,字正音圆。
“状告何人?”堂上的官老爷罗仲元昨晚太过操劳,一个没瞧清楚,惊堂木啪了个落空,吓出师爷一身冷汗。
“草民状告相州花胜年!”张远怀直视着堂上的“青天大老爷”,眼里无一丝胆怯.
“花、花胜年?!”罗仲元有些结巴,下意识的啪下惊堂木。
“大胆!”
“草民不知这大胆之意何解!还请大人明示!”张远怀看着罗仲元一字一句道。
“那好,我问你,状告花胜年所谓何事啊?”罗仲元面子有些挂不住,这张远怀竟敢当堂质问他。
“强抢民女”
“所抢何人?”
“草民之妻月氏!”张远怀脸色异常哀痛。
“所言可否属实?!”此时的罗仲元好像看到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正往他飞来。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如若不然,愿天打五雷轰顶!”张远怀指天发下重誓。
“来人啊——带花胜年!”
惊堂木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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