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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分的情人、给我人生最坏消息的医生——他们都以为这里是家,但我没有必要留下来。而且,有那么一个美妙的地方,人们讲西班牙语,不需要出示护照,唯美的海滩给予你心灵的慰藉,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当然,取消墨西哥的行程会损失一笔费用,但我不介意。死去时也无法带走身外之物。
是的,我要去这座名叫威克斯的小岛,去寻找母亲爱上它的原因。我可以即刻起程。
下楼准备前往机场时,汤姆竟然埋伏在那里。
“你要去哪里,丽比?”他说着,从公寓门正对的楼梯口迈出来。
我习惯性地微笑了一下,回过神时,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我的战友,而更像是敌人。
“着火啦!”我大叫,记得曾经有文章指出这种方式能够在你受到攻击时最快获得援助。
“你别跑了。”他说,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也许他有些害怕,肯定是害怕我刚冤枉他纵火,可能还会从大衣里掏出厨房利器伤害他。
“你看!”我反驳道,试图快跑开溜。可是拖着两只大行李箱的我,这么做实在是个挑战。
看我马上要逃脱,汤姆大跨步上前抓住我的胳膊。我一把躲闪开,可是那只较大的行李箱晃得很厉害。不幸的是,我的手还死死抓住箱柄,一瞬间,“咣,咣,咣——”我腹部着地,从楼梯上摔下去,粗糙的合成材料地毯刮擦着腹部的刀口。我咬紧牙关,克制自己不要因为疼痛而流泪。最终我和箱子滚成一团在一楼公寓处着陆。
有个邻居把头伸出房门,可能想闹清楚早上八点钟谁在外面瞎折腾。我记得他叫比尔还是威尔来着。
“哈喽?”他说。然后看向地上的我,“噢!你还好吗?”
这时候,我眼睛余光看到汤姆赶下来。“救命!”我叫道,“我前夫要杀我!”
“算了吧,丽比!”汤姆说,他费力地提着我另一只行李箱。
我努力站了起来。剧烈的疼痛感从腹部蔓延开来。可以肯定的是,手术刀口的缝合线挣开了一半,但我总归要学着适应疼痛。也许机场的布鲁克斯通连锁商店有卖自我催眠的CD吧。
“我该叫人帮助你吗?”比尔·威尔问,同时扫了扫站在我旁边的汤姆。
“除非你又听见我求救。”我说。接着转向汤姆,张大嘴笑了笑,嘴角微弯上扬,笑得很诡异,像马戏团小丑。
邻居关了门。我打赌他肯定还在门后听我们的动静,等着看我们的婚姻冲突最终发展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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