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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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胸前的衣衫凉凉地贴在了身上,她哭的有些厉害,对他说着好。
“我对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真的。”
好像到了生死关头,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一样,他再也没有顾忌,再也没有心思赌气,也不知到底是病痛不支不得不依靠着她,还是故意抱着她,总之,两个人依偎着,温暖着彼此。
他的声音低弱的像个垂死之人,在做最后告别,伏在她的脑顶,概因病痛的缘故竟带出许多深沉的温柔,“你真好看,可惜,人生太短……”
罗婉的眼泪愈发叫他惹了出来,她牢牢抱着他,支撑着他的身子,对外面道:“大夫呢!快叫大夫来!”
第096章第96章
大夫自然还是诊不出宗越中了什么毒,为着做戏只能找几处无关紧要的穴位扎一扎,放出一点血,宗越配合地稍稍缓解了痛苦的神色。
“大夫,可有性命之忧?”鉴于方才宗越那一番出自肺腑的“临终遗言”,罗婉对他中毒一事深信不疑。
葛大夫是宗越安排的,知道此时该说什么,“脉象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世子头痛欲裂,明日的考试恐怕……”
“我能去。”宗越刻意压低声音,露出虽然微弱但势必与病痛抗争到底的倔强。
这份不屈不挠的倔强自然惹来了罗婉疼惜的目光,她握着他的手安抚道:“越郎,好好养病,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次。”
宗越摇头,说什么都不答应,坚持带病考试,对葛大夫说:“不管什么办法,暂时压制住我的头痛。”
葛大夫佯作既同情又钦佩宗越的遭遇,一口应下,说着家中有祖传的镇痛丹,这就去为他拿来,又道:“不过这药只能压制一时痛楚,药效一过,痛感会千倍百倍也不一定,且是药三分毒,这药一味压制而不疏散,对身体其实弊大于利,若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服用。”
罗婉听了,自然不同意,宗越却道:“只管拿来。”
送走葛大夫,罗婉并没立即折回昆玉院,而是去了前厅。
“我儿到底如何?”安丰侯问。
宗越忽然重病的消息惊动了整个宗家,其余几房也都赶来探看,方才差点把昆玉院堵了,是宗越嫌吵闹,撵他们到厅堂侯消息。
罗婉将大夫的话原原本本学给众人,也说了花糕的事。
话音才落,听夏氏一声冷笑。
她看向宗季蓉,脸上没有半点为人母亲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