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2/3 页)
萩原研二睡了一整天,将将清醒过来,有些分不清混沌和现实。他伸手去够松田的脸颊,松田阵平看着他的动作,皱着眉啧了一下,还是认命的弯下腰,凑到萩原跟前。
摸到脸上的温热和真实,萩原研二别过头,抬手捂住脸,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松田阵平有些沉默。
这时候并不是感冒流行季,屋子里也没有其他病人,医生在后面和家人吃饭,病房里一时间静悄悄的。
松田阵平低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抱歉,研二,让你担心了。”
萩原研二的手并没有放下来,嗓子被消炎药治疗过后,有了好转,却还是略带沙哑:“阵平,申请调职吧。我们俩都是,就像你的短信说的那样,在人生这条道路上偶尔踩一脚剎车也许感觉也不错。”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说,“我知道这样说有点软弱,但我恐怕无法接受你会因公殉职这件事。”
松田阵平听到后半句觉得有些奇怪,他并没有在简讯上打过这句话,毕竟那时候并没有完全绝望。不过,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刻,也确实像是自己会说的话。
研二一开始的理想是找个稳定的工作,是因为他才接受了这份邀请。他不在了的话,研二继续待在爆.炸.物处理小组恐怕会是一种痛苦。如果他真的在爆.炸中死.掉了,他会希望研二以后可以从事安全一点的职业,然后在差不多的年纪,遇到能够收服他又对他很好地女人,组建幸福的家庭,顺利平安的过一辈子。
他上前拿开萩原研二挡在自己脸上的手,与他对视,认真地看着萩原有些发红的眼睛,对上他眼中复杂的情绪,轻声说:“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而且这不是软弱。我和你抱有同样的心情,即使是自己遭遇不幸,也完全接受不了你会离开这件事。”
夜晚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萩原研二再次翻看松田发过来的短信。那时候他着急去现场,只是看了一眼开头,后面的内容和他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他和松田阵平说了自己的梦境,萩原研二并没有想太多,梦境和现实有差异很正常,松田却认真思考了起来。
“你是说,梦里的我给你发了那番话之后,就被炸.死了?”
“虽然这个梦很不吉利,但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梦都是相反的,现实是你平安回来了。”
松田阵平陷入了沉思,不,如果没有班长和那个很聪明的孩子,在下面解出了暗号。他和望月云间为了得到下一个炸.弹的消息,一定会等到最后,印证萩原研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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