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3 页)
她的眉眼,然后一点点变红,成为了一盏血水!
惊莲的死、城墙上的千万支箭、四处都在哀嚎流血的宫殿……
有那么一瞬,乌春差点一巴掌掀翻那玉盏,是沈绥冰凉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让她回过神来。
一侧脸,对上沈绥探究的视线。
他的身后,是沈珙偶尔投来的讥讽的笑容。
“也不知是哪来的杂种,生的不光彩,娶的也不光彩,如今也是有脸,带着原本该是嫂子的女人来参加皇后娘娘的寿宴……”
沈绥松开了乌春的手,似乎是明白了乌春方才是因何失神,锐利的眸光射向沈珙。
沈珙正塞着糕点,被沈绥这眼神噎了一下,“看什么看?本宫说的有错吗?”
“二弟,你少说两句。”沈珩皱眉,拂了拂袖子,“今日是皇后娘娘的生辰,你兄弟二人争吵,是不敬,当心父皇责罚。”
沈珙哼了一声,朝着沈绥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
沈绥的眼神转回来,看了眼沈珩,却对这个维护他的皇兄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意。
乌春渐渐平静下来,默默将沈珙此人记在了心里。前世不知沈绥出了什么岔子,宫变之时没第一时间杀了沈珙,这一世她可不会让沈珙好过!
不过据乌春所知,沈绥的身世,确实算不得光彩。
沈绥的母亲,是被皇帝一怒之下流放到风州的肖才人。当年肖才人被流放了两个月才发现,肚子里怀着皇嗣。
因为这两个月的时间差,再加上妃嫔的枕边风,皇帝对肖才人肚子里的种心生怀疑,便让肖才人一直呆在风州直至胎儿降生。生产那日,凶险万分,最终肖才人难产而死,这婴孩便被视为不详。
但到底为了皇家颜面,皇帝派了一路伺候的人马前往风州。
可这孩子是个命运多舛的,到了五岁之时,遭遇一场劫匪抢掠,身边的下人都死了个干净,只剩下崔公公护着他逃出来一条生路。
原来住的宅子烧了,宫外也委实对幼年的皇家血脉太危险了些,皇帝方将其接回。
到了五岁,这孩子方有了名,一个表示安抚之意的“绥”字。
所以前世的夜里,乌春会在沈绥的后肩上看见浅浅的烧伤痕迹,想来是当年年纪太小,留下的伤口容易跟一辈子。那一块肌肤略有凸起,当乌春的指甲控制不住地挠过去时,沈绥总会将她的手腕攥住挪开。
那是无人碰得的伤。
“贵妃、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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