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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了,我还在继续说:「就因为我们是你生的就该当受气包吗?你每次充面子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下我们,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们?
「我可以不去读了,我出去打工可以吧!你回家做点乡活路带她可以吗?」最终我咬着牙做了这个决定。
我爸狠狠打了我一耳光道:「我供你读这么久,你说不读就不读了?」
蔡悦听到我说不读了,也哭道:「我过去,我给他们道歉!」
我将她死死挡在我身后,表明着我的态度。
最终以我爸的妥协为结束,他找了另外一个亲戚,给生活费然后把蔡悦送过去。
我奶奶当时那个荷包里有五千块,除去拿来做掩护的五百,我还有四千五可以动用。
因为在县里读书,所以我的可操作空间多了很多。
每周可以休息半天,我经常去批发市场批发袜子、丝袜来卖。
袜子五毛到一块多一双,我拿回来十块三双地卖。
丝袜两三块到六七块不等,我拿回来也是十块或者十五地卖。
一层又一层地扫着宿舍楼,一个又一个地寝室门敲门推荐,往往一个下午我就可以赚到半个月的生活费。
剩下的钱我都给自己攒着,我很怕爸爸突然不让我念书。
我不知道他的责任心可以存在多久。
除了卖袜子这些,我还根据节气卖。
比如情人节故意请假,出去批发玫瑰。圣诞节卖苹果,冬天加卖一些围巾、手套。给学校外面的餐馆合作给他们送学校的外卖。
我成绩可以,看起来又老实,老师们天然信任我。
他们不会想到这么拼命学的女生,会故意旷课。
我每天都很累,很累。
我把所有我能想到的赚钱的方法都试了,即使我挣到了远超过我生活费的钱,我也不敢花。
我只在一个两个地方舍得花钱,我自己的补课费,和关于蔡悦的事。
每月回家的时候,我都会专门去给蔡悦买点礼物,我甚至去学习如何照顾一个小孩,每次室友们聊他们家里时,
我都会仔细听。
我在想,蔡悦也应该有这些。
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蔡悦却出了问题。
起因是我去蔡悦学校看她,她正在上课。
老师在讲台上激烈地讲着。
蔡悦坐在倒数第三排,她将书高高地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