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第1/3 页)
死等说了一遍。
「听起来像另一个宇宙的故事。」张放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个结社能否通过我们的渠道去查一下?」
「我协调下吧。有想法?」
「只是猜测,还不好说。也可能只是那名通译胡编的。」他将最后一口全都塞进嘴里,吮着手指说,「现在能确定的是所有的归口都指向李宥承,凌晨那起的受害人也是关键。之前有个新想法,我下午去确认下可行性。AI这边没啥特殊的了,和我们昨天分析的一样,建议从第三起入手。」
张放点点头:「现场差不多了,就等进一步的分析数据。」
「黑客的进展咋样?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和凶案不会毫无关系,甚至有可能远超我们想想。」
张放叹气摆手说:「别提了。系统停用后,主要分析员都出现了戒断反应,现在局里正调心里专家做疏导呢。好在有备用系统,反应都不太大,就是易怒暴躁,但进度怎么都受影响。」
舒树抿了抿嘴。这点出乎意料,却倒也正常。就连自己这种平日资源少、对系统依赖小的,在系统停掉后,还出现过不适感。如此,无论是从机构内部,还是人类自身看,都极具讽刺意味。
阳光从前面的窗子打进来,洒在桌子上,让人昏昏欲睡。一阵恍惚过后,他发现时间已快进到正午十二点半,便带着辅警回到车里,算了算时间,而后向那名叫凌皓的年轻通译发去出发通知和汇合地点。听得出,对方并不情愿,甚至有些抵触。
如果是地下通译的话,没有相应的手续,恐怕理都不会理他。但在走政府关系的企业里,他们多少还有些特权,哪怕是最烂的组。何况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他承诺会给一个特情的身份,这也是对方最终配合的主要原因。
凌皓来的时候仍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随意地点了下头,便坐到车上一言不发。舒树看不出他是浸在网络里,还是在补觉休整,总之气氛让他想起和女儿的时光,皆因尴尬而相对无言。
现在的年轻人估计都差不多,消费主义掩盖下的经济衰退已潜移默化地对大众心理产生了影响。他记不清是在哪里看到的研究,讲的是社会变革——包括战争、经济、疾病等重大事件——对那段时期下青年人三观的朔造。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里面以二十年前那场失败的性别解放运动为例,剖析了他这一代的心理状态(他觉得比那些星座、字迹预测准得多)。最后,文章预言强AI兴起对下一代的影响,用了一个日本词:物哀?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