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第1/3 页)
室呆着,因为有空调可以吹冷风,我一面表示不屑一面又找各种借口去文科班的老师办公室问题,虚伪极了。
语文老师有时很忙,便喊许思思来教我这道题,诚然,我想让她教的并不是这道题。
窗外的爬山虎郁郁葱葱,可惜栽种时间不长只勉强攀了半墙,太阳光经过绿叶的过滤又直直的打在少女脸上,折射出迷离的光影,许思思常半蹲着讲,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她洁白的脖颈和细腻的耳垂。
这是夏天。
冬天见面机会就少了很多,她常常窝在教室里,里三层外三层的披着衣服,有时是自己的,有时是别人的,那一阵子的课间我思考过最多的问题是如何将我的衣服送进她们班。
上课时也见过她一次,数学课时好友碰碰我的肩膀示意我看向窗外,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在湖面上行走(我们的教学楼内侧有一个人工湖,我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可是这事又做得无名无份。
大多数时间我都在观察她,在无人的角落,渐渐的这好像成为了习惯,从高中一直延续到大学。
我知道她和我报了同样的大学,却不知道她是什么专业,去学校取毕业纪念册的那天我明里暗里的问了不少人才知道她是去学了历史。
很难想象她坐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翻译史书的样子。
许思思的每一步都好像落到了我想不到的地方。
在描述她的时候我用了太多表示捉摸不定的词语,她好像有时候离我很近又离我很远,是天上忽明忽暗的云,又是一尊被放在案台上的玉石像。
听说军训是不同学院之间的人迅速拉近关系的时机,我本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向她表明她的心意,但万万没想到她整个军训都没有来,我连关心她的借口都没有,之后假惺惺地打着同学情的名义办了个所有在c大同学的同学聚会才把她找来。
我想了各种她生病的原因,但确实没往吃撑了这方面考虑。
后面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但是幸好,还没有人发现我的宝贝。
那天我帮高中语文老师给许思思送礼物时正好碰见了花盆砸到她头顶,我连冲上去推开她的时间都没有,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顶,又瞬间冻结。
我甚至不知道是怎么把她从血泊里捧出来送到医院的,只微弱的记得她环到怀里时又小又轻,像只幼猫一样。
她在icu里躺了四天,我在icu外面的板凳上坐了四天,她的父母在国外,听说我是她三年的同学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