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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徐音喝下毒药前深情款款地说:「卿卿要是一直看不见该多好。」
沈翊是怎么做到把违心话说得这么自然的?
送走沈翊后,我疯狂在心里祈祷——
「千万要死在外面」。<olstart="6"><li><li><ol>
三天后,长安传来消息。
镇国公得手了。
天子年幼,无法独当一面,由出身簪缨世家的太后把持朝政。
虽是太后,但也就二十岁。
成为继后不到两年,先帝就驾崩了。
就说一个年轻的太后和一个年幼的皇帝,怎么搞得过战功赫赫的镇国公?
交州乃偏远之地,长安那边如何,都对这边没什么影响。
再者,朝堂变幻,与我无关。
我只想知道沈翊有没有死在外面。
一晃五天过去了,沈翊还没有回来。
派出去打探的人都说没有沈翊的消息。
没有收到沈翊的死讯,我就得一直装瞎,确保万无一失。
我托腮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两个黑眼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晚上,我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人在唤「卿卿」。
睁眼瞧见沈翊那张脸,我就跟见了鬼一样,顿时弹开老远,捂紧被子瑟瑟发抖。
沈翊坐在床边,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这才几日不见,卿卿就不认识为夫了。」
「是夫君吗?」我想起自己是个瞎子,两只手在空中摸索着朝沈翊靠近。
沈翊握住我的手,顺势把我往怀中一拉,在我耳边深情低语:「卿卿,为夫回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
我掐了把大腿,疼得眼泪一下子出来,一边哭还一边捶沈翊后背:「说好的五天,这都多少天了!我还以为夫君回不来了!」
你怎么就回来了?
你该死在外面的啊!
我本来只是装哭,但是越想越伤心,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第二天睁开眼,眼皮又疼又胀。
我伸手去摸发肿的眼睛时,沈翊醒了。
「卿卿……」
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慵懒沙哑,蛊惑人心得很。
沈翊的手顺着我的脸往下,划过脖颈,挑开心衣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