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第1/3 页)
忍:「跑一次,废你一层武力,直到你变成废人为止。
」他手拂过她的手腕与脚腕,钟毓秀脸刷一下变得惨白,他低下头轻轻在她额角落下一个吻,完全看不到一丝方才他说要废她武力的戾气。
他反手把绳索系得更紧了,钟毓秀看出那是捆猪结,三百斤的猪都未必能挣脱。
钟毓秀叹了口气,在他伸手去系她手腕上的绳索时,她闭着眼主动抬头去轻吻他的唇。
发疯的小反派想要什么呢?
无非是她的妥协、她的关切、她的小意温柔。
谢屿樘微微一僵,拒绝吗?
推开她,又或是再次沉沦?
他冷静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感受她小心急促地呼吸,装得多像啊,上一刻还在说「没有母亲后,她会永远陪着他」,下一刻丢下他不辞而别。
钟毓秀睁开眼,杏眼里满是温柔,就像是她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一样。
谢屿樘喉间干涩,撑着的手紧握成拳,他半是祈求半是命令:「只要你不走,等个十年八年,我会放了你。
」一口老血差点没把钟毓秀给憋死,她知道他大发慈悲有所松动,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樘樘,我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才怪。
躺在床上的钟毓秀百无聊赖,她尝试着用武力去冲穴道,没想到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谢屿樘在包扎伤口,头都没抬:「白费功夫。
」她立马就放弃了,嚷嚷着要听他念书解闷。
谢屿樘没理她,奈何她聒噪得要命,「樘樘、樘樘」唤得九转十八弯。
他也不点灯,好听的声音在小屋里响起,听了半晌都是些「之乎者也」的正经书,听得她眼皮子直打架。
钟毓秀不乐意了,扭了扭脖子:「樘樘,你过来,我讲故事给你听。
」他就信了她的邪,早知道钟毓秀不正经,她嘴巴里又能讲出些什么好故事?
什么「狐仙半夜勾人」「兰若寺摄魂一夜」「书生风流韵事」,听得他脑瓜子发懵。
他涨红了脸,直拿被子去捂她的嘴,钟毓秀唔唔挣扎,月牙样的眼里满是笑意。
是夜,他睡在小塌上,她动个身,他都会睁开眼睛。
窗外流水般的月光倾洒在床前,钟毓秀睡得迷迷糊糊,衣领敞开个口子,露出一截雪肤,谢屿樘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心如擂鼓。
连忙撇过脸,又忍不住不去看,他起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