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第2/3 页)
得往前冲,我的脚没有收回来。
人,就在我面前翻过窄小的栏杆坠落在地,回过神来看去,赵轼轩头扭曲地歪在脖子上。
大厅里人们惊叫、慌乱、逃窜都与我无关,我怔怔地伏在栏杆上如同雕像。
世界又变成非黑即白,这世上的葬礼果然没有什么不同。
不,也有不同,不同的是我这次身着麻衣跪在前面,默默地看着人来人去,和尚诵经的声音萦绕耳边,似远又近。
我只跪一会,我腹中是赵府唯一的子嗣,累了被扶到厢房休息。
青莲瘦得皮包骨,本就青白的脸泛着死灰,跪在那里摇摇欲倒,突然一口鲜血喷出,人就软了下去,下人乱做一团。
大夫诊脉后叹息:准备后事吧。
晚上,厅里一口棺材就变成两口。
葬礼后,赵府落没了。
赵老爷和夫人病倒不理事,我是府里唯一能主事的的半个主子,母亲登门找上来。
打量着赵府,母亲面露欢喜:「多亏你没把孩子打掉,现下这府里就你这肚子金贵。
」我看了一眼窗外:「母亲小声些。
」「怕什么,现在谁不知道这府里两个老东西都不行了,这赵府早晚都是咱们的。
」我带母亲见了赵老爷和夫人,只说母女失散多年才找到,母亲当晚住进赵府。
赵老爷和赵夫人开始只是心情郁结外感风寒,卧床几日便会好。
母亲一日三餐地送食,送药,非但不见好转,最后口不能言,手不能抬,已显油尽灯枯之态,半个月后相继离世。
我已对眼前的黑白天地麻木,葬礼都是母亲张罗。
有异议的管家仆人都被她打发走了,我漠然地看着府里人日渐稀少。
肚子一天天见大,感受他的胎动,我对这个生命充满希望。
身负血海深仇,忍辱含垢大仇得报,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父亲、兄长也有了交待。
余下的日子,我只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和孩子好好过日子。
我有想过孩子问我要父亲,到时我就对他说:「你父亲没了。
」人没了,就是没了,没了,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母亲领着那个男人来到我面前,温婉地对我说:「这是你魏叔,他帮过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马车上的那个男人。
我看了看男人,转头问母亲:「一家人,那我爹呢,你死了和我爹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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