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第2/3 页)
工。
」仲警官把照片递给我,「您认识她吗?
或者有没有听您丈夫提起过她?
」我摇了两次头,又补充说:「没有。
」「张果壳的家人前几天报案她失踪。
这两天她的遗体在郊外的陀罗岭景区被人发现,初步判断是他杀。
」我突然一阵恶心反胃,冷汗布满后背。
有那么几分钟,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只听到自己太阳穴的神经在尖叫。
我把视线从照片投转到正在说话的仲警官脸上,他的眼角有一块暗红色的疤痕。
我见过的警察,不论年龄,都有一双时刻在打量的眼神。
我只草草与他对视一眼就又把视线撤回照片。
「方便查看一下房间吗?
」对方问。
我机械地站起身,跟在他背后。
房间里自然什么也没有。
只有我知道,自己的手正垂落在裤子口袋的边缘,那里面有一支口红的形状,硌着我手掌的皮肤。
5送走警察以后我锁好门,拉上窗帘,在灯下把那张行程单和便签条仔细展开。
10月25号的郊区行程,那天晚上我的丈夫在做什么?
他不在家的夜晚太多,我已经回忆不起来某一天的异常。
也许是在同一天,他跟我说要去公司加班,然后关上门,开车去往没有灯光的地方。
车?
我突然发觉最近的生活太过慌乱,我藏起了那张行程单以后,竟然忘了去核对丈夫的行程。
也许我是故意忘记的,也许我是在逃避,但事到如今眼前只有一个通道,我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
我披上一件连帽外套,拿起钥匙,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从丈夫车里拔下了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器。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浑身抖得厉害,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沉默注视。
但比这更可怕的是,我回到家里温暖的灯光下,把存储器连接到自己的电脑上、导入10月25号晚的行程记录后看到的画面。
车辆从灯火通明的高架桥驶向岔路,光线骤然变暗,只能看到车灯拨开的一小片区域。
摇摇晃晃的镜头,可见路面崎岖。
之后镜头边缘反射着微弱的波纹,应该是沿着湖边小路前进。
车灯照射到一个年久失修的指示牌上,是那个人迹罕至的风景区,陀罗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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