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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立刻鱼贯而出。
「陛下方才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不过随处走走。」
「看来陛下还是没长记性,」他走过来,裙子被掀起,风光乍现。
「虽说眼见为实,可臣还是不太相信,不若陛下告诉我,此物为何?」
话落,一只耳珰,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5、
又是被他好一顿磋磨。
那只罪魁祸首的耳珰,在他手中寸寸化为齑粉。
「陛下,你为何偏不愿好好听话,臣说过,您想要的,臣都会给您。」沉浮间,他将头贴上我的左心口,手指强硬地挤入我掌心,非要与我十指相扣。
这副亲密的假象,不知还能做多久。
「可我想要一个孩子,督主您怕是给不了。」我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将脸埋入枕头,似乎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孩子?陛下爱民如子,天下万民皆可为子,哪里还差儿女。」他捧起我的脸,虔诚地吮去我眼角的泪,语调阴狠冰冷,「他苏暮白又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于您,不若本座把他阉了,让他再不能蹦跶可好?」
好,当然好!殷百里若是将苏暮白给阉了,我甚至要拍手称快,只可惜同盟尚在,还不能撕破脸。
「你把他阉了,岂非让天下人耻笑我,堂堂皇夫竟是个太监。」我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撒娇。
话一落便觉不对,一身冷汗立时惊出。
「是啊,太监怎么能当皇夫呢?」他咬牙切齿地低笑,「可臣纵然无那二两肉,也能让陛下只在我一人身下辗转承欢,所以,旁人太监与否,与陛下又有和干系呢?」
「随你,你想阉便阉了罢,不过处理干净点,我不想上朝时被苏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恶心到。」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假寐,不客气地指使,「我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将我收拾干净,不许吵醒我。」
「遵命,我的陛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我不高兴地将他的手打开,他竟愉悦地笑了起来。
「月儿,本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疯子!
他在我身侧躺下,将头埋在我颈侧,我推他两下让他起来,他却抓住我的手捂在怀里,沉声道,「一会再收拾,让本座再抱一会儿。」
见撵不走,我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他,谁知眼一闭便睡着了。梦里哥哥还是一如既往地鲜活,眉目疏朗,面容和煦,他温柔
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