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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的附属和荣耀。
「那你,为什么不杀他?」我趁他高兴试探地问道。
「你挂念他?」
「好奇罢了,夺位之后还留着前朝皇帝,养着玩吗?不怕春风
「心儿,你很聪明,」殷佩琼摩着我的指尖,「你知道这宫里
暗道机关无数吗?」
「听说过一点,有些只有韩覃一个人知道。」
「那你呢?」
「我?」
「他有没有带你看过?」
「你批折子会带我看吗?」我反问道。
殷佩琼失望,却不死心:「好心儿,你要是能想办法,我重重
谢你,封你做皇后娘娘。」
真有意思啊。
一个捏着一个的性命,指不定哪天咔嚓一刀。
一个掌握机关暗道所在,指不定哪天龙椅底下就飞出个杀手砍
掉逆臣的头颅。
都是冒险家,都是赌徒。
鹬蚌相争的局,我最喜欢看。
乱世之中,琴棋书画诗酒花都不如看戏来得痛快。
「他说了之后你会杀他吗?」
「你希望怎样?」
「我希望我做皇后,他去死,梁家子弟加官晋爵。」
「心儿,你好狠心。」
「这叫识时务。」
殷佩琼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眼睛却是信任和安心的。
明码标价的关系才是最稳定的关系,我若突然对他谄媚起来,
他只会疑心我要害他。
我提出要去见韩覃。
当然,允许他在暗处看着的。
韩覃住的地方竟是仁和殿一处偏殿,我从踏进殿门的那一刻
起,就开始心惊肉跳。
这个地方离殷佩琼的卧室也太近了。
殷佩琼见我神色古怪,狡黠一笑:「你怕晚上的声响传过去叫
他听见了?」
我恶狠狠地杀了他一记眼刀,不再说话。
他亦止步门口,放我独自进去。屋里陈设用度都还算过得去,想来他们之间的较量也不在这些
细枝末节上。
韩覃独自一人坐在窗边拿笔写着些什么,听见响动也没有起
身,我缓步走到他身后,原来是在作画。
他在画窗外的牡丹,魏紫姚黄,绚烂无比。
我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