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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止渊便问:“怎么了?”
谢云渺先是下意识摇头,不想告诉谢止渊,可很快,她又想到那些医治心病的书中所写,想要医治心病,就得先与病人建立信任,她不能什么事都装在心里不与谢止渊说,她需要试着让他信任她。
谢云渺又是匀了几个呼吸,才缓缓道出今日在宴席上发生的事。
她说得详细,连当时自己表面平静,实则内心如同擂鼓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其实从那之后,谢云渺满脑子都是她让白芨打了郑盈的画面,这是她第一次打人,虽不是她亲自动手,却是事由她起,如今说到这些,她手指又不由自主开始微颤。
谢止渊听得认真,从头至尾没有说话,只搓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静静地望着她。
“其实,她的那番话,又不能真的伤到我,我不理会就是了,可……”谢云渺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你可以继续忍的。”谢止渊终于开口,朝她挑眉,“那为何这次你没有忍住?”
谢云渺咬唇朝车外看去,“因为广德护我,白芨护我,采苓……她也为我伤了手臂……”
以前的谢云渺,在东宫只她一人,所谓的讥讽或是谣言,只要不会真的伤到她,她都可以充耳不闻,可现在,她不只是一个人,她身边的人会因为那些话,那些事,而受到伤害。
“那你呢?”谢止渊转动扳指的手倏然停住,他抬眼望她,“伤到你不算吗?”
谢云渺低垂脑袋,不在说话。
谢止渊又道:“我伤你那般多,你为何不掌我的嘴?”
“这不一样,你和他们……”谢云渺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有何不一样?”谢止渊追问。
谢云渺再次敛眸,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你是我的夫君,也是……”
也是她的渊阿兄。
回到府邸,谢止渊还有事情要做,他看着谢云渺走进王府,才搁下帘子向城外而去。
今年的长安,雨水颇多,眨眼天色便昏沉了下来。
谢云渺对这样的天气格外敏感,她晚膳用得匆忙,洗漱也比平时快许多,早早就合上门窗,抱着被子躺在贵妃榻上。
屋外的风越来越大,如同巨人的手掌,在用力敲打门窗,仿佛要将那窗纸敲个窟窿出来。
门被推开,谢云渺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谢止渊回来了,她不敢去看,仿佛只要从被子里出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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