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2/3 页)
”
白玺咬牙切齿地同意:“我听,你的。”
墨锦这才满意了,手腕一动,将那个药丸送入白玺口中,指腹若有似无地从那片红唇上滑过。
甜意瞬间在口腔内弥漫开来,白玺本能地吞咽了一下,这解药便下了肚。
下一瞬,身上所有的难受都来得快去得也快般的消失殆尽了。
白玺虚脱地顺了几口气,回过神来,发现还有个人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顿时反应极大地用尽全力地去推对方。
墨锦一把抓住他双手,用力按住了。
这一按,好似将白玺的气焰都给按灭了。
白玺这会儿深刻体会到了他们之间的天壤之别,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只是极疲累地问:“你下的是什么药?”
他不动了,墨锦便也松开了他,波澜不惊道:“一种媚药,我管它叫情毒。”
果然……
白玺抬眼跟墨锦对视了一下,又躲闪着挪开了目光,他发现自己忽然间看不懂这个人了,也不敢再肆无忌惮地用仇恨的目光瞪他了。
因为不久前,当这个人带着那种幽深暗沉的目光,不容抗拒地压下来时,他实实在在地打心底产生了一闪而过的害怕之情——带着陌生意味的那种害怕。
第二十六章什么都没找到
深夜十分,万籁俱寂,疲惫不堪的白玺独自坐在台阶上,忧心忡忡地抬头望着夜空中的遥遥相对的星星和月亮,第很多很多遍想起云斐。
一会儿想他们初见时的场景,一会儿又想他们离别时的境遇……各种各样神情的云斐轮番在他脑子闪过,笑容、愁容、倦容,清晰得仿佛他人就在眼前……
白玺用力眨了眨眼,怕冷似的抱住了自己双膝,很小声地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正被人心心念念着的云斐此刻正在赶往塞上的途中,随着一支不足千人的新兵队伍。
那日,云斐从小山坡摔下去后,便神志不清地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且简朴的屋舍中。
是一位进城采买的姓梁的裁缝途径那条小道时看到了昏迷的云斐,并千辛万苦地将他扛回了家。
云斐一醒来,迫不及待地要去寻自家少主,被梁裁缝和他的夫人一同拦了下来,他们严肃地告诉云斐:“你伤得很重,大夫格外叮嘱过要静养的!”
又好言相劝,要他先养好伤,再做其他打算。
云斐懊恼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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