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吉夫斯和老同学(第2/16 页)
着实安慰。”
“的确令人惬意,少爷。”
“我指的是炳哥那一对。”
“正是,少爷。”
“有句诗形容的就是炳哥炳嫂那样比翼双飞的夫妇,怎么说的来着?”
“是‘心心相印,息息相通’,少爷。”
“说得好,吉夫斯。”
“这句诗一向深受喜爱,少爷。”
只可惜我当时茫然不觉,那天早上听到的消息其实是暴风雨前隐隐的雷声。神不知鬼不觉的,“命运”趁人不备,已经将铅块塞进了拳击手套。
我尽快甩掉了乔治叔叔,留他在那泡温泉,又给炳哥夫妇拍了电报,表示即刻赶到。路程有点远,赶到目的地的时候眼看要开晚饭了,我匆匆穿好正装,想着马上有美酒佳肴,心情着实不错。这时门开了,炳哥走了进来。
“嘿,伯弟,”他打招呼,“啊,吉夫斯。”
他说得有气无力,我手里摆弄领结,眼光却望向吉夫斯。两人交换了一个询问的目光。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我们两个人同时注意到一件事——我们的男主人、这位年轻的乡绅,可不大快活呀。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眼无神,总体的姿势仪态好似在河里泡了几天的浮尸。
“出什么事了,炳哥?”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我自然深表关切,“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莫非是遭瘟了?”
“是遭了。”
“什么遭了?”
“遭了瘟呗。”
“什么意思?”
“她还在呢。”炳哥说完大笑一声,是那种刺耳的干笑,好像一侧的扁桃体罢工了。
我没听懂。这老兄好像在打哑谜。
“老兄,你好像在打哑谜,”我说,“吉夫斯,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在打哑谜?”
“是,少爷。”
“我说的是派克。”炳哥说。
“什么牌客?”
“劳拉·派克。你不记得了——”
“哦,啊。当然,那位老同学嘛。女校闺蜜。她还没走?”
“不错,看情形是要永远住下去了。罗斯待她简直是疯了,说什么信什么。”
“往昔的魅力今犹在,啊?”
“看来是吧,”炳哥说,“女生的同窗之谊真叫我搞不懂。催眠一样。我理解不了,咱们男人可不是这样啊。咱们俩也是同学,可是老天,我也没把你奉为智多星啊。”
“你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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