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警察迫害(第2/8 页)
。不过此时我已经没空细细思量,因为这会儿敲门人又开始痛下狠手了。
“咳,该死,”我说,“不管你这个万恶的家长在哪儿出生的,我都得下去跟他对峙了。我看这门一会儿就要四分五裂了。”
“你尽量跟他保持距离。”
“晓得。”
“他年轻的时候练过摔跤。”
“你不用跟我分享令尊的故事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有可能的话,别让他逮到你。有没有地方能让我藏起来?”
“没有。”
“怎么会没有?”
“我哪儿知道,”我口气有点冲,“人家盖这些乡下茅舍,可不会奉送密室、地道什么的。待会儿你一听到我打开前门,就屏住呼吸。”
“你想叫我憋死吗?”
这个嘛,这种话伍斯特当然讳莫如深,但实话实说,我觉得这不失为一条妙计。我忍着没搭腔,匆匆奔下楼,猛地拉开门。呃,说是拉开,其实只开了六英寸的小缝儿,而且故意没拔安全链。
“嗨?”我说,“有事?”
接下来这一刻,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可能是生平之最。
“嘿!”只听一个声音说,“你还真能磨蹭,啊?你什么情况,年轻人?聋了吗?”
这嗓音绝对算不上悦耳动听,而是喉音偏重,有一点嘶哑。假如这喉咙安在我身上,我准会多花一点心思想想扁桃体的问题。不过所谓一美遮百丑,这声音至高无上的优势在于,这可不是J.沃什本·斯托克的。
“对不住得很,”我说,“我正东想西想的。胡思乱想,这意思你明白吧。”
那人又开口了,不过这回多了几许温和文雅。
“哦,先生见谅,我还以为是布林克利那个年轻人呢。”
“布林克利出去了,”我一边说一边想,等他一回来,我非得说道说道他朋友串门时间的问题,“您是哪位?”
“沃尔斯警长,先生。”
我拉开门。此时外面一团漆黑,不过我倒是能看清楚法律之爪牙。这位沃尔斯体型颇像阿尔伯特音乐厅,中间浑圆有致,穹顶草色稀疏。我总觉得,造物主本意是打造两位警长,但最后忘了把材料分成两份。
“啊,警长!”我若无其事,彬彬有礼地说,可以说伯特伦心无旁骛,百无禁忌,“有什么可以效劳吗,警长?”
我这会儿适应了黑暗,发现他旁边另有一些值得玩味的存在。其中的主要对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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