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5/9 页)
“看你的样子是有意见,吉夫斯。”
“哦,不是,少爷。我注意到少爷拿到了粉克-诺透先生的果汁。我刚才只是想说,私以为在其中加入酒精饮料不甚明智。”
“这不就是意见?吉夫斯,而且我就是打算——”
“因为我已经料理过这个问题了,少爷。”
“什么?”
“是,少爷。我最终决定遵从少爷的意愿。”
我看着他,呆若木鸡。我感到深深的震撼。我是说,要是你相信古老的忠仆精神已经消亡了,又突然发现其实没有,你难道不会感到深深的震撼吗?
“吉夫斯,”我说,“我很受感动。”
“谢谢少爷。”
“感动,而且满足。”
“非常谢谢少爷。”
“你怎么会改变主意的?”
“我碰巧在花园里见到了粉克-诺透先生,当时少爷还未起床。我们短短地交谈了几句。”
“于是你认为得想办法让他振作起来?”
“的确如此,少爷。从他的表现,我想到了失败主义者。”
我点点头。
“我也有同感。‘失败主义者’这个词形容他最恰当不过。你是不是跟他说,从他的表现,你想到了失败主义者?”
“是,少爷。”
“但是没起什么作用?”
“没有,少爷。”
“那好,吉夫斯。咱们行动。你往果汁壶里兑了多少杜松子酒?”
“满满一杯的量,少爷。”
“这是对付成年失败主义者的正常剂量,你是这么想的?”
“我猜测这个分量足以成事,少爷。”
“说不好。咱们可不能因为舍不得孩子就把狼给放了。我想我还得再往里加一盎司左右。”
“我不建议如此,少爷。还记得布兰克斯特勋爵的鹦鹉——”
“你老毛病又犯了,吉夫斯,怎么还把果丝当鹦鹉呢。要消灭这种思想。这一盎司我加了。”
“遵命,少爷。”
“对了,吉夫斯,粉克-诺透先生正在四处打探益智又健康的素材用到演讲里。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知道一个故事,讲两个爱尔兰人,少爷。”
“派特和麦克?”
“是,少爷。”
“他们走在大马路上?”
“是,少爷。”
“他肯定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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