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4/6 页)
乎寻常的废物。要说哪个人傻得连化装舞会都参加不成,这种人我还真不认识哪。你认识吗,吉夫斯?”
“不,少爷。”
“但别忘了这一点,其实这才是我最想强调的:就算果丝去成了舞会;就算在那条猩红色紧身裤和牛角框眼镜的联合作用下,那姑娘没吓得花容失色;就算这姑娘从惊吓中平复下来之后,果丝还能和她跳个舞,稍稍亲密接触一下;就算以上情况都成立,你也是白忙一场,因为呢,不管是打扮成梅菲斯特,还是没有打扮成梅菲斯特,奥古斯都·粉克-诺透永远也没办法鼓起勇气开口,让人家做他的新娘。结局不过就是对方提早几天听到那场水螈的演讲而已。请问原因是什么,吉夫斯?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好的,少爷。”
“原因就是,他完全没有希望达成这项重任,如果光靠橘子汁。”
“少爷?”
“果丝有橘子汁瘾。别的东西他都不喝。”
“这点我并不知晓,少爷。”
“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祖上传下来的缺陷呢,还是因为他答应过母亲,也许只是因为他不喜欢那味道,总之,果丝·粉克-诺透活了一辈子,甚至连杜松子酒是什么滋味,他的舌头也说不出来。就这样,他,这个废物,吉夫斯,这个畏畏缩缩、胆小没用、披着人皮的兔子,还以为这样就能向心上人求婚呢。咱们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少爷是认为,男士准备求婚的时候滴酒不沾是一个障碍?”
听到这个问题,我着实吃惊。
“怎么了,见鬼,”我震惊了,“你居然不知道吗!用用你的大脑,吉夫斯。反思一下求婚代表什么。求婚就是说,一个自尊自爱的小伙子,不得不听着自己嘴里说出一段话——同样一段话,要是在大银幕上听到,他肯定会冲到售票处嚷着退钱的。让他光靠橘子汁去说,会出现什么状况?羞愧之下他开不了口,或者即使开了口,至少也丢了士气,开始说胡话。拿果丝这个例子来说,我们知道,他胡话的主题是菩提水螈。”
“蹼足水螈。”
“蹼足还是菩提,是哪种并不重要。关键就是他在说胡话,并且下次还是一样会说胡话。除非呢——现在我要你仔细跟上我的思路,吉夫斯——除非立刻通过正常渠道采取措施。只有用积极的手段,并且尽早执行,才能让这个优柔寡断、可怜巴巴的废物鼓起应有的劲头。为此,吉夫斯,我打算明天搞到一瓶杜松子酒,毫不吝惜地掺在他午餐上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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